咦!底下的人好像沒啥敵意?”火控手歪著腦袋去看雷達士的螢幕。
“種好你自己的田得了,還有空給別人撓癢癢呢!就你那鑑定水平,還敵意,人家拿主炮轟你,你能看見炮彈就不錯了。”雷達士滿臉鄙夷,涉及到專業領域,他難得有資格威風一回。
“且!!”火控手撇撇嘴。扭回頭去。那臉上分明地寫著三個大字——“誰稀罕!”
“好了。可以聯絡王脈了。通知地面部隊控制主戰場。我們準備接收貨物。”
很快。通訊員便接通了大商賈王脈地頻道。小麥地全析近景特寫直接投射到了微微面前地主螢幕上。
“叫上楊和小夏還有安。能喊上地都給我喊上。我非教訓教訓那傢伙不可。”才一進入通訊狀態。小麥已經急火火地吼了起來。
微微玩味地看著失態地商人。“嗯?”在他地記憶中。王某人這樣地表情只有在丟了銅板地時候才會出現。
“你就告訴楊。說我給別人欺負了……”
看著他委屈的似乎想長篇大論的樣子,小丫頭連忙打斷道:“打住!按之前說好的,加入艦隊序列,展開貨物許可權,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你來艦橋當面和他們三個說吧。”微微可是見識過王脈的嘮叨神功的,當初她剛加入長老團麾下的“熱情”時,關於如何謹慎使用那些寶貝機甲,她聽得耳朵都被繭子堵死了。於是麻利地切斷了通訊,長出一大口氣,“通知楊教官他們三個到艦橋集合。”公開場合,微微還是習慣尊稱自己的幾個隊友為教官。
眼看自稱是貨物主人的那架二階機消失在巨型戰艦的艙門內,猛獸還有點摸不清門路,他可不知道小麥這是去告黑狀了,要是知道等下會有幾個高手來找自己麻煩,愛德華肯定會高興地抱著王脈啃上兩口。
只是故事永遠不會依照個別角色的意志為轉移,人生也是如此,當楊一行三人最終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他們倒是一下就認出了凱撒這架個性分明的座機。
“我去,我還以為誰這麼大膽子,敢燒我們長老團的貨呢,是你小子啊!”楊高興地朝猛獸撲了過去。
起初,愛德華看見三架古怪的座機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多少還有點防備,可一聽見這一把燒成灰自己都認得,並且還朝思暮想過的聲音,他就徹底放鬆了,也高興了,有他狼王在,自己未來的日子肯定有大把的熱鬧攪合,而且還是大大的熱鬧。
愛德華嘿嘿一笑,沒接楊的茬,後退一大步,避過楊的撲擊,用完好的右手指了指天上的空中鉅艦,“這個多少錢?好氣派啊!護甲厚不厚?強襲模式能不能打穿?”才一句話,猛獸的思維就拔高到了戰爭高度。
“把你的老窩翻個底兒掉,也找不著能單挑女媧號的神仙,包括你,所以你還是趁早斷了這念頭吧。”楊說著,手上卻沒閒下來,繼續和愛德華玩官兵逮強盜的遊戲。
“我之前受傷了,等下我把座機修好,咱倆比劃比劃。”被封死了所有退路的猛獸只得舉手投降,並且給楊展示了他硬抗強襲模式而光榮負傷的右臂。
赤潮停了下來,似乎失了興致,然後想了想說:“看見我後面那個大塊頭了麼?那個是安的新座機,你要是能打得過安,我就陪你玩玩。”
這時愛德華才真正注意到陪狼王一同落入山谷內的另外兩部機甲,一金一白,白色的雷閃自不必說——現在網上哄傳的中三服幾部有名號的機甲之一,連帶著駕駛員的具體詳細資料,以及經典戰役。要說這人多力量就是大,不少連小夏自己都沒儲存過的對戰記錄,網上隨便就能淘找得到。
至於另外一部金色的機甲,任何人看到他,第一眼的印象恐怕都只有一個詞兒——沉穩。
對,就是沉穩,全新的酋長比之一代黃金伯爵壯碩了近一倍,整片整片的強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