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而是帶著人前來探視馬超。
“那黃忠端的厲害,少將軍與那黃忠拼的力盡,末將拼死才將少將軍救出。”龐德嘆了口氣,躬身道:“未能將那黃忠牽制,還望將軍恕罪。”
“龐將軍不必如此,那黃忠雖走,城中依然有上將駐守,此戰,便是馬將軍能夠斬殺那黃忠,我軍怕也難以破城,此事,還需從長計議。”韓遂搖了搖頭,微笑道:“既然馬將軍傷重,便在營中好好歇息,軍中事物,還要勞煩龐將軍了。”
龐德點了點頭,目送韓遂一行人離開。
“主公,為何不趁此機會,將之斬殺?”韓遂一離開,龐德看相帳中一直做親兵打扮,低頭避開眾人視線的馬騰。
“韓遂此人狡詐如忽,雖是來探望,但閻行、馬玩等人皆在身旁,我等若是此時發難,準備不足,若被他趁機衝出軍營,生了警惕之心,反而會壞了大事。”馬騰搖了搖頭,他們也是剛剛回營,根本沒有充足的準備時間,此刻與韓遂反目,就算贏了,也殺不了韓遂,反而會讓他生出警惕之心,若是讓韓遂跑了,那可就不利了。
“主公英明。”龐德聞言,也只能收了立刻發難之心,看了一眼病榻智商昏迷不醒的馬超,不禁苦笑,那黃忠下手也太重了些,到現在,馬超還沒能清醒過來。
另一邊,韓遂回了軍營,坐在自己的帥位智商,想及今日攻城之事,心中卻是漸漸生了退意。
一個黃忠便如此難纏,這場仗原本打的是速戰速決的主意,誰知道如今單單一個雍縣,便耗費他們如此之多的時間,有這些世間,朝廷足以做出更多的準備,便是最終不計代價破了這雍縣,怕是也無餘力繼續進軍關中了。
“岳父,您找我?”閻行自門外走進來,看著韓遂,躬身問道。
“嗯。”韓遂點點頭,沉思片刻之後,看相閻行道:“你去召集人馬,今夜……進攻馬超大營。”
“啊?”閻行愕然的看你能像韓遂,雖然他也討厭馬超,不過如今雙方是聯盟,他不明白為何要突然反過來對付馬超。
“朝廷之力,超乎吾之預料。”對於自己這個女婿,韓遂也沒隱瞞自己的想法,沉吟道:“如今我軍幾番受挫,羌人依然生出不滿情緒,便是攻破雍縣,也再難進取,不如……”
“取下馬超人頭,向朝廷請功?”閻行跟了韓遂也有些年頭,對於自己這位岳父的心思,卻是能摸透幾分。
“嗯。”韓遂點點頭,讚許的看了閻行一眼:“當初以馬超為盟主,便是為我等留下一條後路,若勢不可為,便由馬超來頂罪,我等獻上馬超人頭,撤回金城,向朝廷稱臣。”
閻行點點頭,不過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這動不動就背棄盟友的作風,不知道若是有一天,會不會連自己也被這位岳父給賣了。
這個念頭也只是閃了閃,閻行皺眉道:“只是如此一來,隴西之地,怕是盡為朝廷所得,若朝廷再向我等逼迫,又當如何?”
背叛了馬超,也就等於放棄了隴西之地,到時候,金城等於夾在隴西和河套之間,若朝廷有心對他們不利,區區金城,怎擋得住?
韓遂聞言,不禁嘆了口氣:“朝廷如今漸漸恢復聲勢,我西涼緊鄰朝廷,要想獨善其身,卻是有些難,可向朝廷請命駐守張掖,節制西域。”
“這……”閻行聞言不禁皺眉道:“那張掖乃不毛之地,我等退守張掖,怕是此生再難反悔中原。”
“那卻未必。”韓遂笑道:“如今天下,諸侯割據之勢已成,朝廷便是盡得西涼之地,要想平定天下,無十年之功也未必能成,我等可退居張掖,靜觀天下之變,若朝廷得勢,便做一回忠臣又如何?但若朝廷無力東進,我等可在張掖積蓄力量,待朝廷勢弱之際,便殺回西涼。”
“雖是不毛之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