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將軍卻是久經沙場,戰鬥經驗豐富,自然比之更強。”
“哦?”劉協驚訝的挑了挑眉:“童師覺得此人還有提升空間?”
“晚了!”童淵嘆息一聲,搖頭道:“此人已經定型,再想突破,只能在生死間自行領悟,旁人卻是幫不了他。”
張勳已經過了黃金年齡,也就是說,已經開始進入衰退期,想要在武藝上再有突破,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劉協聽著,點了點頭,也不以為意,這袁術麾下眾將,能收則收,收不了,他也不會有多大的遺憾。
目光越過兩人的鬥場,放在張勳身後的軍隊之上,觀看片刻之後,劉協目光一亮:“怎的這張勳所帶軍隊,竟然分成了兩批?”
雖然沒有明顯的界限,但劉協還是憑藉這兩年多來在夢境戰場中磨練出來的敏銳直覺發現,張勳所部軍隊,隱隱間並不統屬,甚至隱隱排斥,對於一支軍隊來說,這可是致命的破綻,當下招來韓德詢問狀況。
“陛下有所不知……”韓德聽完,忍不住笑起來,將之前梁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劉協臉頰抽搐了兩下,這種烏龍,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
“天助我也!”看著對方的軍陣,劉協不禁大喜,對韓德道:“待會兒開戰,猛攻張勳所部。”
“陛下,既然那梁剛已死,其部失了統帥,自該更容易對付才是,為何……”童淵不解的問道。
“童師有所不知。”劉協此刻心情大好,指著張勳的部隊點評道:“正因為那梁剛所部失了主將,那張勳也必然知道這其中弊端,一旦我軍主攻梁剛所部,張勳必會策應,我們要面對的就是梁剛、張勳兩部人馬,反之,若我軍主攻張勳所部,那梁剛所部因為張勳誤殺梁剛,心中必有嫌隙,就算沒有,沒了梁剛統屬,其部很難做出有效策應,等於我們只需要擊潰張勳,梁剛所部失了主將,定然不戰自潰,我軍多要面對的,實際上只有張勳一部,這其中來回詫異,可說是少了兩倍!”
“陛下高見!”童淵聞言,點頭不語,他對兵法並不瞭解,雖然覺得劉協所言,頗有道理,但也不好發表多餘的看法。
不過童淵不懂,隨軍不少將領還是能夠聽懂的,目光不禁微微一亮,原本以為,這位天子從未經歷過戰陣,必然不通軍事,需要他們費心,但如今看來,這位天子也是知兵之人,只是這麼一會兒功夫,便察覺到南陽軍之中巨大破綻,若按照劉協這個思路來打,這一仗,不說穩贏,但只要不出差錯,九成是沒得跑了。
“陛下放心,末將知道該如何做。”韓德咧嘴一笑,拎著自己的大斧,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去衝殺一番。
兩軍陣前,張勳與魏續你來我往,已經鬥了八十餘合,張勳的氣力漸漸有些不濟,眼見朝廷兵馬已經集結完畢,那華蓋之下,分明就是天子儀仗,更無心再與魏續糾纏,眼見魏續越戰越勇,當即怒喝一聲,奮力刺出一槍,將魏續逼退,然後虛晃一槍,打馬返回本陣。
魏續眼見對方弓箭手鎖定這邊,也不好追擊,調轉馬頭回營。
劉協拔出腰間的天子劍,目視張勳陣營,卻見對面,張勳也同時舉起了手中長槍。
“殺!”
兩人幾乎是同時揮下手中的兵器。
“殺~”
排山倒海的怒吼聲中,魏續、韓德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浩浩蕩蕩的大軍如同洪流一般鋪天蓋地的朝著張勳大軍席捲而來。
張勳並未衝在最前線,看著如同洪水決堤一般席捲而至的朝廷兵馬,張勳看的一陣心驚膽戰,朝廷兵馬,竟然有如此威勢?
但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兩支兵馬如同兩股奔騰的洪流一般碰撞在一起,瞬間激起無數血花,魏續、韓德如同兩柄匕首一般,很快殺開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