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鍾繇的心腹,也是鍾家家將之中,在外面跑的比較多的家將,以往可沒少為了一些鍾氏子弟跟史阿打交道。
此刻看到史阿還有虎賁衛出現,鐘山就知道有些不妙了,勉強沉住氣,向史阿拱手道:“見過史將軍。”
史阿漠然的點點頭,目光在地上一群青皮身上掃過,沉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等鐘山說話,那地上的劉麻子慘叫之聲驟然更響:“這位官爺,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周圍一群青皮七嘴八舌的說起來,他們混跡市井之間,最拿手的便是將一件事情誇大到令人悚然聽聞的地步,鐘山雖然精明幹練,是鍾繇的得力助手,但比起這個,一時間也難以跟這些青皮相較。
“如此說來,是爾等先動手的?”史阿目光看向鐘山,沉聲道。
“是他們辱人在先!”鐘山咬牙道。
“某隻問你,是否爾等先動的手?”史阿沉聲道。
“不錯。”鐘山只得點頭。
“拿下!”史阿冷哼一聲,見鐘山還要辯解,當即喝道:“有何道理,去了府衙自然有人來說,但如今爾等卻已經觸犯了我朝律法,先隨某回府衙,到了將軍面前,再做分曉。”
說完,又掃了那幫青皮一眼道:“將這幫人也一併拿下。”
“唉~我說將軍,這關我們什麼事?是他們動手的!”劉麻子頓時不幹了,他們習慣了撒潑耍混,往日裡也是虎賁衛的重點照顧物件,進衙門也是家常便飯,但誰沒事願意去衙門,因此一聽史阿的話,頓時撒起潑來。
“打!”史阿冷冷的瞥了一眼,漠然道。
話音落下,不等周圍虎賁衛動手,劉麻子連忙一個軲轆爬起來,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道:“將軍,莫打,莫打,我們走就是。”
對於世家中人,虎賁衛還會保持一些禮儀,客氣一二,但對於這些終日無所事事,沒甚大惡,卻以擾亂民生為業的潑皮,史阿可沒那麼客氣,但有一點不滿,棍棒伺候,他往日隨王越浪跡江湖,很清楚這幫人的脾性,講理是講不通的,劉協雖說不得濫用死刑,但對付這些人,小懲大誡一番,便是滿寵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將軍,我等尚有要事,可否容我派一人前往家中辦事,其他人與將軍回府衙?”鐘山看著史阿,略帶幾分哀求的道,史阿是出了名的難纏,落到他手裡,鐘山也不指望史阿能夠立刻放人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派人前去楊府傳信。
“若有急事,可告知於某,若真的事情緊急,某自會派人幫你。”史阿淡然道。
“這……”鐘山聞言不禁大急,這種事,能說嗎?
“既然如此,恕本將不能相助了,鍾兄放心,此事並非大事,很快便能放鍾兄出來。”史阿淡然道。
“史將軍莫非真要將事情做絕不成?”鐘山面色變得不善。
史阿淡然道:“史某辦的是皇命,得罪了。”
鐘山咬了咬牙,悶哼一聲,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在虎賁衛的押送下,前往府衙。
……
“都抓了?”悅來客棧裡面,李儒看著前來報信之人,皺眉道。
“鍾繇以及隨行家將此刻已經分別被擒。”報信之人點點頭,肯定道。
“去吧。”李儒將一個錢袋遞給他,將他打發走,然後來到一間隱秘的廂房之中。
在那裡,一身黑袍,將腦袋都遮住的劉協,正悠閒的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聽到腳步聲響起,扭頭看向李儒道:“都辦妥了。”
“隨行之人已經全部抓獲,只是臣不知,鍾府之中,有幾人知道此事。”李儒苦笑道:“臣辦事不周,累的陛下親自前來,實乃臣之罪。”
其實就算不抓這些人,鍾繇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夏侯蘭抓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