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單純的抗擊匈奴。
“這倒不難理解。”許攸微笑道:“天子雖然初掌大權,但關中兵權,仍舊在西涼軍閥手中,為了打破西涼軍閥對軍權的控制,陛下召集天下猛將入朝,一來可以鞏固皇權,二來也可以拜託對西涼軍的過分依賴,這位天子背後,必然有能人為其出謀劃策。”
畢竟劉協如今年歲還不到十一,許攸卻是不信劉協能夠想出這等計策。
“不止如此!”一旁的沮授看完榜文,皺眉道:“諸公可覺得這榜文似曾相識?”
“?”眾人聞言不禁一怔,田豐看完榜文後,抬頭看向眾人道:“燕惠王黃金臺拜將?”
“授以為,此舉有異曲同工之妙!”沮授沉聲道。
“那為何只求猛將,卻不求賢能,豈非本末倒置?”郭圖不解道,這也是袁紹想問的。
“就如子遠所言,一來為打壓西涼諸將,二來卻也是為了避免引起世家牴觸,畢竟此令一出,天下寒門必然蜂擁而至,如今陛下初掌朝堂,根基不顧,若招天下賢士,必然動搖世家根基,定會遭到關中世家一致牴觸,此舉穩中求進,若是真的賢士,定能看出其中奧妙,前往投之,臣估計,他日待天子根基穩固之時,便是招賢令出之日!”說到最後,沮授看向袁紹,沉聲道:“主公當早做準備才是!”
第一百零二章 諸侯心思
就在袁紹與一眾謀臣商討朝廷此番舉動之際,天下其他諸侯,對於劉協向天下發出的榜文反應不一。
蜀中,cd年邁的劉焉看著手中的榜文,搖頭苦嘆,他倒是有心爭一爭,奈何……
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劉璋,這便是自己選出來的繼承人,然而劉焉自己也知道,自己這個繼承人純粹只是矮個裡面挑高個,能否守住自己這份基業都是個未知之數。
“季玉。”良久,劉焉嘆息一聲,淡然道。
“孩兒在。”年輕的劉璋連忙躬身道。
“明日派人送十萬石糧草並蜀錦千匹,送往長安。”劉焉淡然道。
“父親,我蜀中久不朝拜,為何突然如此?”劉璋不解的看向自己的父親,有些心疼,父親的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作為劉焉指定的繼承人,這整個蜀中未來都是自己的,十萬石糧草,千匹蜀錦,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那可都是自己的。
“你若有當今天子一半本事,為父也不必如此。”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等著這個兒子,若非老大死得早,怎會將辛苦打下來的基業留給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是,兒臣謹遵父親教會。”劉璋被劉焉的目光嚇了一跳,躬身道。
“還有。”劉焉扭頭看了劉璋一眼道:“公祺如今坐鎮漢中,乃我蜀中西北之門戶,吾知你與他那些齷齪,但時隔多年,那女人也死去多時,他日為父走後,你是君,他是臣,你還要依仗於他,昔日那些恩怨,該散也便散了吧。”
“是。”劉璋躬身道。
劉焉看著這個兒子,嘆了口氣,揮了揮手道:“你且下去吧。”
“喏。”劉璋恭敬地告退離開,只留下劉焉獨自一人,在房間裡沉吟良久之後,再次看了看手中的榜文,才悠悠的嘆了口氣,今上漸露崢嶸,自己後人卻只知窩裡鬥,無論眼光還是心胸氣魄,莫說開創更大疆土,便是守住這蜀中家業都未必能夠。
也罷,就當是為子嗣留一條出路,終究同是漢室一脈,若不得守,便降了朝廷,交出手中基業,讓季玉他們安安心心的去長安做個富家翁也未嘗不可。
另一邊,告別了劉焉之後,劉璋的面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父親還真是大方,十萬石糧草,千匹蜀錦說給就給,這可相當於蜀中一年的軍費了。
不過,父親既然將此事交由我來辦,那……
回頭看了一眼劉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