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歐陽老爺是沒有什麼了,但是他的兒子,也就是歐陽夏南。你也看到了,只是一個家奴就如此囂張跋扈。平日裡我們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只盼那倒黴的事不要攤在自己身上,過一天且一天。'
'那歐陽老爺也不管不問啊?'
'唉!他老人家老來得子,疼都來不及呢?怎捨得教訓呢?來,這是您的衣服,這一次真不知怎麼感謝你呢?'掌櫃抹了淚把包好的衣衫遞到我手裡。
我把紙包交給木董。
'噢,不用再謝了!請問掌櫃,這裡是不是有間名叫'山前書院'的學堂?'
'是有一間,不過也差不多要關閉了!'
'這話怎講?'
掌櫃看了我一眼,'也就是三天前吧,歐陽夏南一個鞠球把'山前書院'的牌匾給踢了下來,揚言如果十天後的鞠球比賽,如不能贏了他,就把'山前書院'給砸了!'
簡直無法無天了!
'那'書前書院'怎麼辦?'我催促著他
'還能怎麼辦?書院的夫子都氣病了,他們一群書生能有什麼辦法呢?現在應該準備解散吧。'掌櫃無不惋惜地說。
歐陽夏南是嗎?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啊,看來咱們有的玩了?鞠球?不就是足球嗎?誰怕誰啊?想當年我也是學校足球隊的前鋒呢?'你為什麼不讓我教訓他?'去客棧的路上,木董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問你,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