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兒就回來。”楊學斌起身,就這樣直接走出去。
徐雅君躺在床上,覺得全身的力氣在剛才都已經被抽空了,緩了一會兒之後才起身去臥室邊上的浴室。
等到楊學斌回來,聽著浴室裡面傳來的嘩嘩水聲,嘿嘿笑了兩聲就走了過去。
浴室裡頓時就傳來徐雅君輕微的叫聲,接下來就是一陣的沉寂。
時間過去好一會兒,楊學斌才抱著全身軟若無骨的徐雅君出來,輕輕把她放到床上。
到此,到了最後一步,徐雅君也已經明白這一點。
並且也經過這麼久的適應,她也完全掙脫了心中的恐懼,看著眼前強壯得如同獅子一般的楊學斌,眼神之中只有濃濃的愛意。
楊學斌整個身子覆蓋上面,全面地把徐雅君包圍住,讓她感覺是陷入到一個溫暖的港灣之中。
原本想象中的痛楚,也輕微得似乎根本覺察不到,只有身上愛人滿腔的柔情,如同漲潮的海水,一波波的傳遞過來,漸漸地淹沒了她,讓她感覺無法呼吸。
徐雅君只能大張著嘴拼命地叫喊,用力地去迎合,直到最後的那一聲尖叫,然後她才虛脫似的放鬆下來,雙眸微微閉合著,整個人好像都失去了意識。
楊學斌也停下動作,輕輕撫慰著她,一直到她完全緩過勁,這才繼續下去,然後又是一波衝擊擊潰了徐雅君,如此三次之後,她就再也無法承受了。
也是憐惜她這是第一次,擔心會傷到她的身體,楊學斌才沒有要她更多,最後和她一起達到巔峰之後,抱著她說話。
現在他要交待的,自然就是身世問題。
徐雅君也最好奇這一點,雖然以前也知道楊學斌肯定來歷不凡,具體的細節卻從來沒問過。
這就象她一直保留這處房產,做為她的秘密一樣,楊學斌也需要保留自己心中的秘密。
只是那怕她心裡已經有所準備,可是當聽到由楊學斌嘴裡說出來的真相時,還是吃驚得張大了嘴巴。
特別聽到京城楊家老爺子的名字,徐雅君似乎覺得全身都有些發麻,而且楊學斌還是長子嫡孫的身份,這簡直太令人無法置信了。
在她想來,依著楊學斌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會在中南省讀大學,更不可能現在還是一個小小的鄉長。
而且她認識楊學斌這麼久了,都沒看到他和京城有太多的聯絡。
楊學斌似乎就象是一個離線的風箏,和京城的那個顯赫家族失去了連線樞紐。如同一個遊子遊離在外,獨自去應對迎面而來的悽風苦雨。
“其實我和你的情況差不多,咱倆真算是同病相憐了。”楊學斌嘆口氣,說道。
事實也是如此,他和徐雅君一樣,都和家族有著相當多的杯葛,而這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各自的母親。
徐雅君是因為母親受到的羞辱,而楊學斌則是憤恨家族趕走了母親蘇麗彬,到現在都還不能回國。
徐雅君聽完楊學斌的遭遇,也是頗為的吹噓,真沒有想到,楊學斌的身世居然也是如此的坎坷。
說起來她和楊學斌一樣,都是成長於豪門,甚至面臨的境況也都差不多。如此才叫同仇敵愾,兩人的心理也就更加的契合。
“我這次回京城,是給老爺子祝壽的。這個過程估計不會太順利,家族大了,是非總是很多。而且我也一直遊離於家族之外時間太久了,這次迴歸,有些人肯定會有想法的。”
楊學斌埋頭于徐雅君柔軟的豐滿中間,嗅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悶悶地說道。
徐雅君輕撫著愛人黑色的頭髮,肯定的說道:“學斌,我相信你肯定能過這一關的,依你家族的地位和影響力,對於你的將來會有決定性的影響,你一定要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