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階段,老師已經平反了,也已經正式接手研究工作。
但要等到真正出結果,誰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
國外是有了,所以她想透過友人幫忙,去國外驗證。
好在現在國家形勢一片大好,國家已經恢復外交,很快就能夠建立互通。
她對國家充滿了信心,也渴望這項技術的引入。
只是現在還是未知數,只能等待。
“這麼大的事情,醫院那邊就沒個說法?”老三蘇團長最先發問。
這事的責任在醫院,好好的人都能夠被抱錯,是醫院做事太不細心了。
周詩晴:“醫院那邊也沒有想到,會出那樣大的紕漏,已經盡最大的能力,幫我們調查了。但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年,當時又是極亂的時期,很多的檔案資料,都有丟失情況,人員調動也比較明顯。能夠找的,我們都已經找了。”
看周詩晴的表情,似乎並不理想。
大家都沉默了。
是啊,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三年,想要從頭找起,談何容易。
這無異於,跟大海撈針差不多。
“我就說了,枝枝是,你們偏要說驗證什麼親子,不肯把人帶回來。”因為這事,蘇奶奶還是無法理解丈夫和兒媳婦的想法。
血型能對上,相貌又跟她相似,就連玉牌的事都能說得明明白白。
這還能有更巧的事?
周詩晴沒有回答,旁邊的蘇老爺子道:“你知道什麼?血型能對上,這天下所有o型血的,難道都是咱蘇家的人?玉牌的事,對方萬一見過呢?讓她拿,又拿不出來。”
蘇奶奶:“那跟我長得像呢?這麼多巧合,就不是巧合了,難道你沒有想過?”
“那也只是小時候像,小時候不都長這個樣子?”蘇老爺子乾脆道。
蘇奶奶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蘇政委聽得一頭霧水:“怎麼回事?”
怎麼聽著,好像是找到孩子了?
那怎麼不帶回來呢?
又是在猶豫什麼呢?
周詩晴嘆了一聲:“事件是這樣的。當時我們得知啟啟不是咱家的孩子,就去平臺縣調查了。那邊醫院也是積極配合調查,把當年的所有的檔案全部都調了出來。除去當年生男孩的人家,所有的女孩家裡,咱們都去過了,最後一個都不是。”
說到這裡,三兄弟都皺上了眉頭。
這事顯然不易辦。
“後來呢?那個枝枝又是怎麼回事?”蘇政委問。
周詩晴:“當時我們在最後一個村子,查無此人之後,都有些失望,這個時候遇上個村民,聽說我們在找三年前抱錯的孩子,就說到了她孃家那邊,有個孩子是抱來的,問我們要不要去問問。那個枝枝就是那家的。”
蘇政委:“那玉牌,血型,什麼情況?”
周詩晴:“那個孩子,是o型血,還是跟我一樣的陰型血,玉牌是她自己說的,就是咱們丟失的那塊,就連一角磕破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蘇奶奶:“我就說枝枝是的,你爸,你媳婦,都說不是。非要扯什麼親子技術。要是能有這樣的技術,咱還等什麼?卻又說目前國內沒有,要到國外去做,國外怎麼去?你爸剛平反,這是要把咱又往死路逼嗎?”
大家的呼吸一緊,凡是牽扯到國外的話題,都是極敏感的。
“衛國你說說,我說的對嗎?枝枝身上不是一樣巧合,是有三樣,她還跟我長得很像,孫女肖奶,這不就是咱家的嗎?我想把人帶回來,你爸,你媳婦偏偏不同意,真是要急死人了。”
蘇政委卻不說話,他知道妻子不願意把人帶回來,肯定是發現了哪裡不對。
就連老爺子都這麼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