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給奚辛這一系列操作看得目瞪口呆。
這氣派, 這嫻熟,這自然?
蹬腿就往上一躺,不知道的還當是他回自己家上床睡覺了呢。”
林然看著抱住她玩偶在床上懶洋洋蹭的奚辛, 頭疼:“你到底幹嘛?”
“我說了,我困了。”
奚辛打了個哈欠兒, 可理直氣壯:“我要睡覺,你過來陪我睡。”
林然:陪你睡…個蛋蛋啊!
小屁孩你人不醜想得咋那麼美呢。
林然扭頭就走, 奚辛立刻陰颼颼:“你敢走試試。”
林然步子都沒停,掀開紗簾就要走。
奚辛猛地坐起來, 兇狠一拍床:“林然!”
林然清晰聽見床板裂開的聲音。
她往後一看, 好傢伙,床頭板當場裂了,被褥裡柔軟的鵝絨紛飛,活像下了場大雪。
林然心好痛, 她的被子, 可是這些年她躺過最軟最豪華的被子了。
林然捂心:“你千里迢迢過來就是為了拆我家。”
奚辛跪坐在床上, 身形纖細, 烏黑柔軟的長髮披了滿肩,顯得一張雪白臉蛋更小,下巴尖尖的。
林然以為他會凶神惡煞和自己鬥嘴。
聞言, 他卻抬起眼,像是煩躁又像是不高興, 鳳眸懨懨地斜了她一眼, 忽然冷笑:“你以為我想嗎。”
你以為我想非纏著你不放嗎, 你以為我想忍想試圖擺脫你的影響、卻不過三天就再忍不下去、巴巴跑過來, 來別的男人的船上找你嗎?!
明明知道她是個濫情的小混蛋, 一個木頭、傻子, 三棍子悶不出個屁的呆子,他還是來找她。
他就是犯賤!
林然聽出他話裡滿滿的自厭,有點不明所以,也不好走了,撓了撓頭走到床邊,小聲問他:“怎麼了?不開心了?”
奚辛看著她,從她秀氣的眉眼、挺翹的鼻樑,到說話間輕輕翕合的紅唇。
她嘴巴不大,天生彎彎的弧度,是很健康的粉,唇肉飽滿又柔軟。
奚辛盯著她一開一合的唇瓣,突然喉頭乾澀。
他冷不丁說:“你親親我。”
“如果有不開心——”林然一卡:“…什麼?”
奚辛抬視線對上她眼睛,聲音不耐又兇:“親我。”
林然:“…”這語氣確定不是“打你”?!
林然張了張嘴,竟無言以對。
槽太多了,一時不知道從哪裡吐起。
奚辛盯著她,身體像是應激的貓兒不知不覺繃緊:“你想說什麼。”
林然看了看他,突然憂愁的嘆口氣
“這樣吧。”
林然語重心長:“我給你普及一下正確的青春期姓觀念教——”
“林然!!”
林然扭頭撒丫子就跑,但已經晚了,細長的桃花劍化為軟練纏住她的腰,把她生生拖回床上,一隻小手陰森森抓住她衣領。
“!”林然哭天喊地捂住衣領:“玩歸玩鬧歸鬧別拿貞操開玩笑,我能理解你年紀到了對這種事比較好奇,但你冷靜一下啊!你還是個孩子啊!”
奚辛臉色驟冷:“你說誰是孩子?我早已經長大了!”
林然心說我管你長不長大,你那一張未成年的臉我多喪心病狂對你下手。
而且奚辛不知道,她知道,他還是她未來的小師叔啊!這可太刺激了,這已經不僅是法制節目了,這眼看是要上社會新聞頭條啊!
林然想到日後自己會憑藉“和師叔搞不正當關係”在九州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頭皮都要炸了:“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
奚辛膝行向她,林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