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手卻伸到林然腰上軟肉恨恨掐了一下。
林然:“…”不不那是癢癢肉不要掐啊——
林然強忍著不笑,努力裝出個嚴肅正經的亞子,但是大概表情管理的經驗還不夠豐富,因此臉不可避免地有一點扭曲……
清雅的崖柏香飄過鼻息,溫家的隊伍經過,溫緒攏著厚重的狐裘大氅,輕咳幾聲,似是漫不經心看來,看見站在晏凌和侯曼娥中間的林然,眸色微濃,意味不明地笑笑:“林姑娘這樣高興,臉上的笑止都止不住呢。”
林然:“…?”
掐你癢癢肉試試,你也一定笑得止都止不住——站著說話不腰疼。
林然不想看見溫緒,一看見這個男人她就想到那本書,並引發一系列連鎖反應:心口發悶,頭暈目眩,呼吸不暢——眼睛疼,尤其疼,快辣瞎掉。
林然偏過頭去,認真盯著地上的石頭,一本正經裝作根本沒他這麼個人的亞子。
溫緒唇角輕微抽了一下,目光輕飄飄略過縮在林然旁邊一起裝死的侯曼娥,又很快轉回林然身上,正想說什麼,她面前已經擋著一道高瘦的身影。
溫緒一頓,抬頭對上一雙凜冽的黑眸。
晏凌一身沉凝的氣勢漸漸凌厲,直接橫跨一步擋住林然,一手按住龍淵劍柄,冷冷盯著他。
溫緒看著這個清冷沉毅的年輕劍客,他像是鎮守著深海寶珠的潛龍,平時沉靜無言、恍若靜謐地沉睡,卻在這時候,毫不猶豫地向危險的覬覦者張開冰冷鋒利的獠牙。
溫緒的笑意漸漸泛涼。
這孩子,真是有些礙眼呢。
兩個灼灼絕華的青年靜靜望著彼此,一雙睡鳳眼淺淺含笑,一雙黑眸疏冷清絕,沒有人說話,氣壓卻越來越緊繃,彷彿有什麼一觸即發。
直到林然抬起頭,有些茫然地看了看他倆,又奇怪地看溫緒,眼睛裡幾乎明晃晃寫著:你這貨怎麼還沒走?!
溫緒:“…”唉,好氣。
壓抑緊繃的氣氛倏然散了,溫緒笑得溫和,流轉的眸光淺瞥她一眼,對晏凌輕拱一下手,就翩翩然帶著溫家弟子們走了。
晏凌看著他遠去,薄唇緊抿,臉色愈發冷沉。
侯曼娥看了看溫緒的背影,又瞅了瞅晏凌明顯泛冷的神情,突然明白了什麼。
她猛地扭過頭,眼神兇狠盯著林然,咬牙切齒:“林然你……”一個沒看住她又打哪兒沾花惹——
“你也覺得吧。”
林然揉了揉額角,小聲抱怨:“這個溫緒真的好煩啊,我還真少見師兄對誰這麼冷。”
侯曼娥:“…重點是他媽這個嗎重點是——”
“晏師弟。”
旁邊傳來一道聲音。
幾人扭頭,看見一群人大步走來。
不似劍閣弟子白衣佩劍,法宗弟子廣袖寬襟,這些弟子都是一身玄色勁裝,個個氣勢彪炳凌厲,不似是修士,倒像是世俗武林迎風踏月的俠客
——他們來自玄天宗。
侯曼娥瞬間瞪了瞪眼睛。
雖然她原著刷得颼颼快,劇情和人物都記得亂七八糟,但是她對晏凌這個未來會黑化的黑淵之主還是有些印象的,而其中記得最深的就是——未來會被晏凌血屠滿門的玄天宗。
“晏師弟。”
玄天宗的首徒黃淮是個相貌平凡、身材高大的青年,叫黃淮,此時向晏凌微微拱手,眼神鄭重而感激:“我已聽師弟妹說了,之前東邊異獸暴動,我玄天宗好幾位弟子險些被踐踏而死,是師弟及時趕到救了他們的性命,護著他們一路回來…師弟高義,大恩不言謝,隻日後師弟有任何需要,我黃淮、我們玄天宗義不容辭。”
晏凌看向他。
侯曼娥不由屏息,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