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覃慕峋看到不敢要你了。”
肖楚楚抓住魏銘彧的手,哽咽道:“別說話了,快躺著休息,你流了好多血。”
“流這點兒血沒事。”魏銘彧側頭看了看自己的腿,手肘撐地,慢慢的從車下挪出來。
“別動,你別動。”肖楚楚連忙制止他,可魏銘彧說:“躺車下面難受,我挪邊上去。”
魏銘彧挪動了一米的樣子,地上也留下了一米左右的血痕,看著他的腿在地上拖過,肖楚楚能感覺到那種痛,眼淚更加的洶湧。
“叔叔,對不起。”心心怯生生的倚在肖楚楚的懷中,滿心內疚的向魏銘彧道歉。
“沒關係,不是心心的錯,是叔叔不對,不應該把球踢那麼遠,下次我們踢球,叔叔輕輕踢。”腿痛得麻木了已經感覺不到痛,魏銘彧若無其事的談笑風生。
“叔叔,你什麼時候能好起來?”心心從衣兜裡掏出紙巾,體貼的替魏銘彧擦臉,他的臉上滿是汗水,沾了塵土之後髒得厲害,心心認真的擦,很快將魏銘彧的俊臉從塵土中解救出來。
“很快就能好,放心吧,叔叔的身體比牛還壯,這點兒小傷不算什麼。”魏銘彧輕描淡寫的說著,完全沒有知覺的腿突然抽痛了一下,他沒忍住,呲牙咧嘴,倒抽了一口冷氣。
心心見魏銘彧變了臉,著急的說:“叔叔,我給你唱首歌吧,你聽我唱歌就不疼了。”
“好,你唱……”魏銘彧咬緊牙關,才沒有痛喊出來。
麻木的腿越來越痛,越來越痛,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掉落在地。
“東東是個膽小鬼,怕風怕遇怕打雷,半夜起來遇妖怪,四個腦袋三條腿……”
在心心的歌聲中救護車很快到來,醫護人員動作迅速的將魏銘彧抬上車,肖楚楚鎖上別墅的門,也抱著心心坐了上去。
去醫院的路上,肖楚楚給覃慕峋發了條簡訊:“魏銘彧出車禍了,你忙空了就來醫大附屬二院把心心接回去。”
發完簡訊,肖楚楚急急的問給魏銘彧做完初步檢查的醫生:“他的腿怎麼樣,沒什麼大礙吧?”
醫生摘下口罩,將他得出的初步結論告訴肖楚楚:“應該是粉碎性骨折,腿部神經可能受到了影響,還得回醫院做更全面透徹的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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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慕峋看完簡訊,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他一把抓住正準備過安檢的顧詩涵,嚴肅的說:“魏銘彧出車禍了,生死未卜,你不看他一眼就走?”
“啊?”顧詩涵驚詫的回頭,隨即笑了起來:“舅舅,你在騙我是不是,魏銘彧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可能就出車禍了,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我現在馬上要去醫大附屬二院接心心,心心和楚楚都在醫院。”覃慕峋鬆開顧詩涵的手:“要走,要留,你自己決定!”
顧詩涵看看淡然的覃慕峋,再看看滿眼期待的覃慕槿,緊抿著唇,一扭頭,朝安檢口走去。
“唉……”望著顧詩涵越來越遠的身影,覃慕槿長長的嘆了口氣:“走吧,走吧,都走吧,我一個人更逍遙自在。”
覃慕峋長臂一展,搭在覃慕槿的肩上,重重的拍了拍:“沒事,還有楚楚。”
“是啊,還有楚楚,你,和心心。”覃慕槿側頭看著覃慕峋完美的側臉,欣慰的笑了:“慕峋,你當了我這麼多年的弟弟,現在又當我的女婿,委屈你了。”
“別指望我會喊你媽。”覃慕峋一本正經的說完,忍不住笑了起來。
“誰要你喊我媽,把我喊老了,我更不願意,走吧,去醫院看看是什麼情況,希望沒有大礙。”覃慕槿再看向顧詩涵離開的方向,已經沒有了她的身影。
“嗯。”
覃慕峋和覃慕槿走到機場門口,突然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