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吃什麼都可以。”
她要盯著來往的人,沒工夫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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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得並不輕鬆,覃慕槿吃一口又望一眼樓下,吃一口望一眼樓下,唯恐有遺漏。
當她嚐了一口清蒸鱸魚,整個人像被觸電般的顫抖。
這個味道……正是記憶中的味道,很特別……這二十多年從未吃到過……
是你嗎?
“媽,你怎麼了?”肖楚楚不解的看著捂著嘴默默淌淚的覃慕槿,猜測道:“咬舌頭了?”
覃慕槿反手擦乾眼淚,指著面前的清蒸鱸魚說:“你爸爸……他……做的鱸魚就是這個味道……他說是他自創的……”
聞言,肖楚楚連忙夾了一塊鱸魚嚐了嚐,味道很好吃,但她沒嚐出有什麼特別。
“他用薄荷代替魚腥草,還有醃製魚的時候他用蝦醬不用醬油,魚肉吃起來會有一點點的甘甜,同時更加入味兒。”
經覃慕槿提醒,肖楚楚這才發現確實是這樣,但這些烹飪方法並不是什麼獨門絕技,學起來也容易,她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覃慕峋叫來經理,讓他把做清蒸鱸魚的廚師請出來。
“啪嗒。”因為過度緊張,覃慕槿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她的手在顫抖,一顆心隨餐廳經理而去,伸長了脖子翹首以盼。
“媽,別緊張,放鬆。”肖楚楚握緊她的手,不斷的給她打氣,安慰她。
覃慕槿衝肖楚楚擠出一抹晦澀的微笑:“我不緊張。”
還說不緊張,手抖成這樣了,肖楚楚並未點破,回以瞭然的笑,她從覃慕槿的眼中看到了纏綿的情意和忐忑的彷徨,卻未見絲毫的恨,原來愛一個人就算被拋棄也始終無法忘懷那份愛,因為太愛,所以恨不起來。
不多時,經理帶著廚師出來,覃慕槿看到那張年輕的臉瞬間洩了氣,喃喃道:“不是他,不是他……”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相對於覃慕槿的失望,肖楚楚則平靜許多。
覃慕槿仍不死心,問道:“小夥子,是誰教你用蝦醬醃魚?”
“現在不都是用蝦醬醃魚嗎?”年輕的廚師反問。
“哦。”覃慕槿失望極了,憂傷的看著面前的清蒸鱸魚,不再說話。
覃慕峋付了廚師小費遣他回廚房。
“難道是我看錯了?”覃慕槿食不知味,放下筷子,手撐著頭,眼睛死死盯著門口,開始懷疑自己。
實際上,她曾經看錯過很多次,每次都是自己嚇自己。
肖楚楚和覃慕峋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默默的陪著覃慕槿感傷。
午餐之後,肖楚楚要去裝修工地,覃慕槿要在酒店繼續等,就算是看錯,她也要給自己一個死心的理由。
走出酒店覃慕峋對肖楚楚說:“心心希望你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
“不了。”肖楚楚抿抿唇,認真的看著覃慕峋:“我打算搬到市中心的公寓,以後心心一三五跟著你,二四六七跟著我,你沒有意見吧?”
覃慕峋不敢苟同:“這樣真的好嗎?”
把一個家拆成兩半,家不成家。
“我覺得還不錯,我希望你能明白,心心才是我最重要的人。”肖楚楚說完便衝覃慕峋揮了揮手,徑直朝不遠處的車走去,她沒有回頭,但她知道覃慕峋正定定的看著她,那眼神彷彿會將她穿透,看進她的靈魂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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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覃慕峋給肖楚楚打電話讓她去接心心放學,他陪覃慕槿去辦事,具體沒說什麼事,但肖楚楚猜到是和那個男人有關。
肖楚楚接了心心回別墅,魏銘彧正在收拾東西,他的生活用品已經由工人全部搬上了車,而他自己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