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ldo;緣分,說明咱倆有戲。&rdo;我很自然地開了玩笑。
翔子又一次很曖昧地注視我,似乎是他剛來紐約的那個夜晚,似乎是我從國內回來時機場裡的眼神。
翔子收回目光,把咖啡放地上,開始收拾東西,他說:&ldo;不畫了,今天掙夠了,走走走……&rdo;
那天回地下室後,我們把暖氣開到最大,一直在床上賴著。
翔子說他在國內都不屑找周圍那些漂亮沒氣質的女孩上床,好看的洋妞都玩不過來,現在七十歲老b太太敢他媽的性騷擾他,還他媽b一而再再而三。因為他現在就是個街頭要飯的,社會最底層的!
我側身面對翔子躺著,聽他罵得痛快淋(離)。
那次事情之後,翔子完全停止創作,他又開始一門心思地念英語了,並且床上和我幹得熱火朝天。
三十三
市大有兩個教授,他們的名字在我這種越來越墮落、粗俗的人口中顯得很特別,一個是&ldo;基基&rdo;教授,一個是&ldo;帝克&rdo;教授。基基是個挺溫和的人,如同他的名字,有東方式的精明與智慧,但帝克不太可愛,明顯帶有西方人的生猛。
帝克的學士和博士學位都是在最知名的學校拿的。他經常做的事情是當眾擤鼻涕,三九天穿著條短褲跑到講堂上。上課時他最喜歡說著說著突然提問,如果回答不上來或者答錯了,他就對那個至少碩士在讀生說:你應該回高中去上課。
但這些依然不是帝克的最大特色。那時我認為他的真正特色是個虐待狂。其中或者期末考試時,他讓學生從下午六點考到半夜十二點,而他自己坐在前面大吃二喝著從中國快餐店裡買來的&ldo;偷負&rdo;,他一直認為豆腐是最健康的食品之一。
當然後來的所有事情證明帝克是個很好的老師,甚至令我佩服。第一表現在他是全系唯一能清晰準確念出我中文名字:高肖華的老外,第二他給我的成績是a,第三,從前所謂中國很牛的學校x大的教授們不講也不考試、因為他們自己也搞不清楚的內容,終於在帝克這裡搞清楚,並且受益匪淺。以至於後來我在面臨重大抉擇時會找帝克聊一聊,聽一聽他的建議,這小子思維敏捷思路清晰,分析得頭頭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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