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都被她又損又蔑視的趕出去了。
裕王妃孃家女丁金貴,裕王府又子嗣單薄,裕王爺和裕王妃都不忍強迫霜憐,就由著她鬧。
這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上裕王府提親的人家越來越少,霜憐的年紀也越來越大了,裕王妃有些著急,也只好逼著霜憐把自己往花枝招展了打扮。
饒是身份尊貴,饒是高高在上,十六歲還沒有說到人家的霜憐還是成了西京城小娘子中的笑話。
那小娘子話裡明顯暗諷霜憐郡主這個年紀還沒定下人家,霜憐性子再大大咧咧。也還是嬌嬌滴滴的小娘子,徐其錦和徐其容自然會擔心。
霜憐扭頭看了一眼說話那小娘子一眼,似笑非笑:“聽說林尚書和蘇侍郎有意聯姻。本郡主倒覺得林尚書家兒子跟十三公主郎才女貌甚是合適,什麼時候進宮,一定跟皇后娘娘說一聲,撮合成一對佳偶,也是一段佳話。”
霜憐這話聲音不小,雖然是對著徐其錦和徐其容說的,周圍幾個小娘子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之前說話那個小娘子臉色一白,看向霜憐的眼神充滿了懼意和怨恨。
霜憐好心情的帶著徐二、徐四和徐五離開,還壓低聲音跟徐其容解釋了一句:“跟林家說親的小娘子是剛剛那小蹄子的姐姐。當姐姐的婚事黃了,長幼有序,誰還會關心當妹妹的婚事。等熬成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她自然管得住她那張嘴了。”
徐其錦失笑:“你真要去給十三公主做媒?”
霜憐撇撇嘴:“我就是嚇嚇她。”
只是。這樣的反應。到底還是在意的吧!徐其容心底嘆了口氣,她雖然不方便出門,卻和霜憐保持了書信交往,霜憐的性子她清楚,上裕王府提親的那些人,都是看上了霜憐的身份的,要不然霜憐也不會全部都趕出去,白白落一個眼界高的名聲。
想起前世的雲嵐。又想起徐家那些哥兒們,徐其容感到一陣悲哀。古今多少奇女子,都在這些平庸男子身上毀了一生。
距離鬥花果還有一段時間,霜憐想著,既然徐五出門了,就要讓她玩個盡興,特地帶著徐其容在燈謎、各色小吃、花燈表演中穿梭不停。
徐其容許多年不曾看到這般熱鬧場景,不禁看入了神,倒把剛剛心中的煩惱忘了一乾二淨。
因為有徐其玉一路跟著,徐其容也不好開口說話,只得繼續裝啞巴。
等到小娘子們都往花果比賽的看臺走的時候,徐其容還有些意猶未盡,看在徐其玉的眼裡,徐其容的依依不捨就成了膽怯的證據。
要說這花果比賽,算是小娘子們的盛會了,每年都會有全福人做評委,宮裡的娘娘們也會拿一些東西出來做彩頭,賜給拔得頭籌的小娘子。
而且,這花果比賽也不是誰都能參加的,每年二十個名額,必須都是名聲才華俱佳的未及笄小娘子。
前世的她就從來沒有參加過花果比賽,佳仁縣主跟和尚私奔失敗那一刻,徐其容的名聲已經完全壞了。
徐其容等人剛到花果比賽的地方,就見徐其筠和一干小娘子圍著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十三四歲的小娘子說笑。
徐其容揉了揉眼睛,扭頭就向霜憐看過去。
霜憐臉色有些難看:“本郡主怎麼不知道錦繡坊接了裕王府的單子,還敢接晉王府同一樁單子!”
錦繡坊的裁縫個頂個的厲害,又打著絕不賣相同的兩件衣裳的名號,最是受西京城裡的名門閨秀以及貴眷夫人們喜愛。
錦繡坊有專門的大師傅畫好圖紙,一旦有買主看中了圖紙,衣服做好後,就會把圖紙燒掉,再不賣給第二個客人。
可眼前,裕王府的霜憐郡主和晉王府的五郡主身上的百蝶穿花大袖袍裙明顯是一樣的。
便聽到五郡主身邊有小娘子驚呼:“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