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住了三天,腿恢復得差不多,在我強烈地要求下,齊樂才把我送回家,我生活在現實中,當然不免是個大俗人,我問了齊樂住院多少錢?
齊樂一反常態,“得了,那點錢,你還要和我算嗎?”
“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我是不會白白受人一份人情,結果齊樂一路冷著臉開車,不搭理我,我在斟酌自己哪裡又得罪他了,這人的性格還真古怪,不好適應,他不說正好,我也好好待著。
至於韓澤宇的事情,我知道不管我有多難過,那都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此階段說不痛是假的,但是我相信,時間一長就能會淡化這段感情,我這人雖然執拗,也樂於接受事實。
至於那份工作,我想還是辭職為好,我實在沒有大量到能和韓澤宇如沒事人一樣共處,想到這裡,心一陣悶痛。
我甩了甩腦瓜,不是說好儘量不想嗎?接下來的日子,我想肯定會很忙碌,我大大嘆了口氣,
又回到一年前找工作的原點上。
“年級小小,嘆什麼嘆啊?”沒想到我這一嘆卻給齊樂教訓了一句,若不是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我一定和他計較到底,今天我就不招惹他了,我撇了撇沒理會他說的,卻在心裡謀劃著:我那房子是不是要找個人分攤下好?
上次廖亦雅說要搬來和我住,那流產過後她又回去住了,我偷偷瞄了一眼正在認真開車的齊樂,一想到有他在的日子,真是有滋有味,主要是每天有可口的飯菜,我嚥了咽口水,若是齊樂,我真的一點也不介意。
我那房租還真是個沉重的負擔,不過就是我單方面想想而已,人家畢竟是有女朋友的人,怎麼可能和我繼續拼房呢!
“說,打我什麼鬼主意!”真沒想到我這一小動作都瞞不了他。我訕訕一笑,“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齊樂瞪了我一眼,“今天開始,我搬回來和你一起住,租金不變!”
我神奇地看著他,說他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一點也不假,太高興了!
咳咳,齊樂被我這樣看著有點不好意思,我下一秒卻整個人撲上去抱住他,“是不是真的?太好了!你什麼時候搬過來?”
“我搬回來,你有那麼高興嗎?”齊樂把我拉長一點距離看著我,我毫不猶豫地猛點頭,卻沒想到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反應到底會給男人什麼錯覺。
我只是覺得大大鬆了口氣,找工作期間,那錢肯定有出沒進,有了齊樂,那三頓就等於有了著落,房租又給我分攤了一大半,我就完全不用擔憂我錢的問題,心裡暗暗高興,嘴裡也不自覺地笑出來了。
車突然剎住了,我剛想問,到了嗎?那火熱的唇就壓住我的嘴,激烈地吻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是踢到小腿,我卻覺得頭腦不夠用。
齊樂這個吻很激烈,像龍捲風一樣捲走了我所有的想法,卻刺激著我每一根神經,我軟綿綿地被他抱個滿懷。
直到齊樂離開我的唇後,我才找回自己存在的感覺,他卻柔情地摸著我的臉,“那麼想我,早說嘛!”
這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我一腳撐向齊樂,齊樂卻笑著抓住我的腳,直接抱我坐在身邊,“別動,下心你的腳!”但是剛剛又是誰壓著我的?
我心裡深深地鄙視了齊樂一番,“齊樂,這樣欺負傷殘人士很好玩咩?”
“是!”齊樂笑著說道,車繼續前行,“若可以,我願意你再被踢重點,方便我……”他沒說下去,卻饒有深意地對我笑笑,不知道為何,我覺得齊樂似乎因為那個吻,一掃臉上的烏雲,心情不錯!
這傢伙把快樂建立在人家痛苦之上,真是可惡至極。
我們才剛回到家,我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竟是葉瑩的,憑什麼她就認為我要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