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那清澈的眸子裡射出了星星的精光,細細的看了看鋪在地面上的獸皮,盤膝坐了上去,雙手結個印結,心神快速的沉入到丹田裡面,注視著那個發生異變的古怪元嬰。只見丹田裡的那個元嬰在慢慢的融化,變成一股股白色的液體慢慢的匯聚朝著紫府那裡衝擊著。每一次的衝擊都讓了痕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那種如抽骨髓般的疼痛,叫人難以忍受。漸漸的了痕的嘴中發出一些難以忍耐的痛苦的呻吟。而那團白色的液體還在猛烈的衝擊著了痕的那個柔軟的禁地。多少次了痕嘗試著想要將那些白色的液體控制,可是迎來的卻是更加桀驁,更加快速猛烈的撞擊,猶如脫籠之獸。
身上的衣衫被那股如雷劫般的白色能量震成一個粉塵,全身的汗毛倒豎,全身的經脈猶如一個玻璃一樣在慢慢的裂開,隨時都有破碎的可能。就在這時,那些繚繞在冰洞裡的寒冰氣息,被了痕從身體裡發出的那些吸力,生生的抽吸進身體裡面,在經脈中歡快的運轉,溫潤緩解著那將要碎裂的經脈。而那白色的能量還是一如既往的朝著那個脆弱的地方撞擊過去。
隨著了痕身體的變化,腰間束著的乾坤軟劍也發出陣陣的劍鳴聲,似乎在召喚那前所未有的熟悉感。緊接著噌的一聲,那在束在腰間的軟劍從劍鞘裡彈了出來,在了痕的頭頂上空盤旋著。
某一刻,了痕突然睜開眼睛發出淒厲的嘶喊聲,雙手狠狠的向著頭頂上空高舉著,七竅中流出絲絲的鮮血,就在這時,盤旋在了痕上空的乾坤軟劍豎立起來,對著了痕的頭頂狠狠的紮了下去。
想象中殘忍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乾坤軟劍插入到了痕的腦海中,猶如一個冰塊一樣化成一股洪流,順著那些經脈在腦海中旋轉,猛然間,在丹田的白色液體發出最為強悍的一擊,朝著了痕的那個紫府撞擊了過去,而這時,在了痕腦海中盤旋的乾坤軟劍也有了動態,只見腦海中的軟劍凝聚成一把迷你型的小劍,順著白色液體攻擊的節奏,如雷電朝著紫府撞去,兩相呼應,了痕在也堅持不住那種非人的疼痛,發出一聲嘶吼暈厥了過去。而那阻擋白色液體和乾坤軟劍的膜也沒生生的撞開,兩股能量相互呼應,繚繞在了痕的全身經脈,一時間天地之橋聯通,了痕的腦袋上出現了三朵如蓮花狀的能量霧氣,冰洞周圍的那些天地能量,不分你我的朝著那三朵蓮花上衝去。然後被蓮花快速的轉化,注入到了痕那虛弱的身體中,一遍一遍的改造著了痕的全身。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隱隱約約的在洞裡可以聽到洞外的吵鬧聲,了痕那僵硬的身軀微微的抖動了一下,緩緩的睜開那被血痂貼上的雙眼。坐起來,看著自己全身那嫩如嬰兒一般的肌膚,了痕不知道睜大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神沉入丹田卻發現一個小小的短劍在丹田裡不住氣的轉動著,而在小劍的周圍還圍繞著一些白色的液體。
現在了痕也被弄糊塗了,自己的這個身體似乎已經超脫了自己的認知範圍,按照常理說,自己在元嬰期,如果在突破的話,就到了分神期,如果命好有可能到了渡劫期,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分明什麼都不是嘛。不過了痕卻可以感覺到身體裡的那股強大到讓他也為之動容的能量。難道和月兒有關係?????了痕腦海中畫出千百個問號。
也許了痕不知道,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神仙了,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真正的長生不老,只是以他現在的身軀無法將那些強大的能量完全發揮而已。不過他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如果不是有乾坤軟劍的相助,如果不是選擇在這個杜絕心魔出現的冰雪山洞,如果不是靠著那些寒冰霧氣,他會真的爆體而亡,他不知道在冥冥之中,他選擇了一條讓修真界人談之色變的道路。這個道路雖然捷近,可是從來都沒有人成功過,就是當時創造這條捷近的修真道路的人,也弄了一個爆體而亡的下場。
感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