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是有點任性,但這些年她已經做得很好了……她……咳咳……她是蘭臻不可或缺的……咳咳咳咳……”
“好,好,我不說,我不說,白羅,你先冷靜一下吧。”司徒雲邊把寒白羅扶回椅子上,邊嘟噥著,“一個太醫罷了,哪有什麼不可或缺,你也太寵她了……”
“雲先生!”
“是在下失言……”司徒雲衡量後又說,“她其實也是一個好女孩,至少她很尊重你的選擇,換了其他女人呀,你說不和她成親,不管你有什麼理由,哪怕你真的是為她著想,她也一定會頭也不回地棄你而去,要不是你還有王爺的身份,也許會多給你兩巴掌,呵呵……”
寒白羅搖頭,說:“我們根本不可能……咳咳……她討厭男人,若是她願意成親,想必大家都會非常高興,咳咳,幾個月前我還幫著策劃她的婚禮,沒想到結果還是失敗了,咳咳咳……”
“什麼!你……你竟然還幫她策劃婚禮?你不是很喜歡她嗎?怎麼能夠把他推給別的男人,就算你有病在身也不用這麼悲觀,剛才她也發話願意讓我給你治療,白羅,你本身也不差呀,凡事要往好的方面看,我保證讓你恢復健康,和她白首偕老!”
“咳咳!”說到這個,寒白羅也剋制不住自己的窘意和笑意,“雲先生,你誤會了,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幸好她剛才沒有生氣,下次一可千萬別那麼說,她非常討厭男人,已經很多年沒和男人說過話了,難得她剛才心情好呀。”
“她剛才……心情好?”
司徒雲很難想象“心情壞”時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不行,她一個人走在外面太危險了,我要去找她。”
寒白羅不顧司徒雲的阻攔,拖著帶病虛弱的身體掙扎地跑了出去,等候在門外的尚侍自然也跟在主子背後一起走了,並且努力回憶太醫院什麼時候有一個那麼年輕的太醫,好象還和他主子關係很好的樣子?
舉著被推開的手看了片刻,司徒雲搖頭嘆息一聲,自覺無趣想要跟出去,卻被店主給攔下。
點了菜還沒付帳人就跑光了,最後被留下的自然成了討債目標,要不是看在司徒雲是白王爺帶來的客人,店家對待吃想霸王餐的人手段要粗魯得多,估計是暴打一頓後直接拖進廚房“錢債肉償”——刷盤碗!
……
急著回山莊的我完全沒注意到寒白羅和司徒雲之後是如何討論我的,我匆忙跑進一條無人小巷,確定周圍沒有窺探的視線之後輕聲喚出黎血。
“那個飯莊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是,吾主,屬下已將冒犯您的女人的眼珠挖出來了。”黎血將一雙還滴著血的眼珠遞到我面前,“飯莊屬下已令‘絕命’將它圍住,不會走漏任何訊息,等入夜之後動手,明日便可將它變成暗部的經營。”
“……”
雖然原本我也有此打算,但親眼見到這宛如死不瞑目的眼珠,我還是幾乎要忍不住嘔吐的衝動,解剖是一回事,將活人的眼珠生生挖出來捧在手上又是另一回事。
我趕緊轉移話題:“黎血,對‘久蛇’你知道多少?”
說出口之後我發現自己真是問了個蠢問題,暗部是毒藥專家,該知道的當然都知道,我真糊塗了。
我咬了咬指甲,說:“算了,那個問題你不用回答,現在告訴我,暗部有‘久蛇’的解藥嗎?”
“回吾主,有,屬下讓人回霧京去取了,傍晚時便可送達。”
“那就好。”我心裡懸著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孤還要再逛一下,你先下……”
眼前的景色忽上忽下地搖擺起來,我腳下一個趔趄,不禁軟了下去,倒進一個滿是藥草味道的懷抱裡。
“雪兒!你怎麼了?”
寒白羅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