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兒騎了上來,這是她最喜歡的姿勢。隨著她的一聲悠長嬌呼,劍已大半入鞘。張子文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風鈴兒慢慢的動了起來,在床頭燈昏暗的光芒下,風鈴兒的臉忽明忽暗,長髮開始散落,慢慢遮住眼睛,低低的呻**聲從她的嘴蟲延長開來。
風鈴兒扭動著身軀,將其經常跳舞練就的婀娜蠻腰發揮起來,鼻息也變得粗深。隨著她的加快,寶貝象被一個小手抓住,舒爽不已。
張子文狠狠地抓住小蠻腰,如盈細柳,助她越動越快。隨著張子文的用力,風鈴兒的長髮也隨不斷擺動的頭部揮散開了,及其嫵媚妖惑,她已經變成了草原上快樂的牧馬姑娘,快馬加鞭,整個屋子裡揚起風鈴兒好像歌唱般的呻**聲,最後是最高音,她成了再也扶不住的弱柳,坍塌在張子文身上。
張子文知道,她到了,但張子文尚士氣昂揚。待她稍息,便翻身上馬,挺槍便刺,正中靶心,激得風鈴兒一聲顫叫。哪敢輕饒,雄心已被她喚起,瘋狂衝刺,風鈴兒的陣陣顫動隨寶貝傳送過來。
風鈴兒的身體和白天少fù的澎湃波濤結合起來,寶貝愈加蕩蕩有力,其風掃落葉的啟示向前推進。縱是風鈴兒經歷過它的數次鞭撻,已難以適應,她又一次大叫了起來。
等風鈴兒三上三下,爛醉如泥之時,張子文才堪堪收網。此時,張子文會撥珠弄欲一般將懷中的早已雲裡霧裡的醉花喚醒,得到的是嬌弱無力的縝罵,欲體卻愈加的不離不棄。
直到張子文雄心再起,強弓又張之時。風鈴兒才逃的一般爬了起來,咯咯的笑著逃進衛生間。看來她今天又是不經鞭撻了。看看放在床頭的手機,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也罷,今天的體力精力早被那倒黴事折騰個**,否則哪能輕易放過這大好**。浪費了這**嬌娘。衛生間裡水聲響起,立馬想起風鈴兒的那小巧身材。還好此時的張子文的心已經轉移到了別的事情。
風鈴兒已經芙蓉出水,裹著張子文的浴巾走了出來,坐在床邊顧自擦著頭上的水,伸手悄然扳過肩膀,容不得她掙扎,已經又一次被張子文方倒在床上。先是光顧了兩把雨後香山,然後沿康莊大道慢慢瀏覽沿途風光。將至深谷幽譚之際,突被她手急急擋住,然後翻身爬起。站在床邊笑張子文:“又壞!”
張子文並不追趕,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將自己衣物穿戴整齊,收拾停當。然後她也不打招待的出門而去。張子文才起身衝了一個涼水澡,關上門沉沉睡去。
早上回到九棟五一八寢室時,幾個傢伙還是趴在被臥裡醒的醒睡的睡。正趴在被臥裡拿著小鏡子梳頭的夏天嬉笑著:“老三,昨晚爽吧?”“去去,小孩子不要亂打聽。”
他哈哈著從被臥裡鑽出來拿著臉盆就去洗臉。只下面穿著短短的小底kù。這小子有點毛病,就是早上醒來先梳頭,有事沒事的時候又拿出小鏡子自張子文理睬一番,整天髮型整的象林志穎一般。小破孩一個。
蘇杭從被單裡伸出頭來向張子文匯報情況:“嘿嘿老三,昨天晚上我們在教學樓頂。”
“啊,你不怕摔下來啊,我們那教學樓連護欄都沒有。”
“嘿嘿沒事,不過爬上去是費點事,幾乎把她抱上去的。”
“你小子有種,不知道你今晚能否還有體力,今晚上那房子屬你了。”張子文說的是“野居”。昨晚本該是蘇杭的日子,卻讓張子文一興奮給佔用了。蘇杭並沒說什麼,倆人的關係到了那種不需註釋的程度了。張子文就沒有跟他在客氣什麼。
張子文一說話,所有的傢伙全都從被窩裡鑽了出來,要求張子文講講昨晚的豔事,張子文自然沒有理他們,別的女人張子文能夠隨便說,最最少對於風鈴兒張子文還留有餘地的,於是說道:“你們這幫濫人,還是聽蘇杭講吧,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