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登時如遭電擊目瞪口呆。
秋曉寒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張子文心慌不已,吶吶地道:“曉寒,現實不是你看到的樣子,我們……我們……”但終究沒有再說下去,也實在沒有什麼好說下去的。
秋曉寒聽到張子文還要辯解,眼淚馬上就湧了出來,傷心地哭道:“你還要騙我,我親眼看到的難道有假?你們……你們兩個真好啊。一個是我的男朋友,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們當我是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張子文見她流淚,更是心憂,許淡悅暈了過去,自也不能就此放開,因而還是抱著她走到了秋曉寒面前,說道:“曉寒,你真的誤會了,我跟淡悅……唉……淡悅她……”
“淡悅淡悅,叫得好親熱啊,我誤會你們什麼了?就算我誤會了,難道你們當街親嘴也是誤會?”秋曉寒馬上打斷了張子文的辯解。
張子文真是要急死了,這個事情還真的說不清楚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但還是爭取最後一點希望說道:“曉寒,你要聽我註釋啊,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我和淡悅真的是清白的,剛才……剛才我們……”
“怎麼,你還抱著她不肯放嗎?真是郎情妾意纏纏迷an綿啊。張子文,我對你好失望,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麼人的,我告訴你,我們完了。”秋曉寒情緒激動,氣憤和傷心的雙重打擊讓她根本就沒看到許淡悅已經暈了過去,還以為她還那麼不要臉地賴在張子文身上,因而決絕地說出了分手,說完轉身就走。
張子文急得要死,伸手去拉秋曉寒卻沒拉住,身上抱著許淡悅也不能放下,他不停地叫著“曉寒你別走,聽我註釋。”但是秋曉寒沒有理他,攔住了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張子文愣在當地,心中痛悔無已,直到秋曉寒乘坐的計程車消失在了街角,才清醒過來懷裡還抱著一個病人,而此刻兩人都還在淋雨,他仰天長嘆一聲,收拾心情,一把抱起許淡悅,穿過馬路,來到自己的賓士旁,開啟車門把許淡悅放在副駕駛位置上,自己開上車,風馳電掣般往最近的醫院開去。
到了醫院,趕緊掛急診,醫生略作檢查,告訴他許淡悅沒什麼大事,只是淋雨受了風寒,發燒比較嚴峻,但是用點退燒藥也就沒事了,讓他不用擔心,但是最好還是住院觀察一下。張子文聽到他這麼說,籲出一口大氣,自然滿口子答應,又去給她辦理了住院手續。那醫生檢查之後,給她開了很多藥,還要打吊針,張子文跑上跑下,好一頓忙活。
他也全身被雨淋得溼透,那醫生要他也檢查一下,被他拒絕了,他身具內功,這點雨自然不算什麼。終究將許淡悅安頓在了病床上,換上了乾爽的病號服,一個護士過來給她輸液,她繼續昏迷,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著安靜地躺在病床上的許淡悅,張子文一陣心傷,既為了眼前洋娃娃一樣的可愛女子,又為了揚長而去的秋曉寒,他完全能夠理解曉寒的作為,換作任何人看到這種情景,都會覺得難以接受的,他在一霎時就深深傷害了兩個深愛自己的女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應該有什麼想法,只覺得腦子裡一團漿糊,感動、慚愧、悔恨,紛至沓來,揮之不去,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那一還會下去嗎?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兩個人都對不起,兩個人都不忍傷害。頭好痛,破裂一樣的疼痛。
他打過電話給秋曉寒,然而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已經不在,聽筒裡傳來的是話務員甜美卻無情的“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的聲音,讓他焦急又無奈,他也打過電話到她家裡,她媽媽接的說她還沒回家,又問他怎麼回事,是不是吵架了,張子文只好“沒事沒事”地應付了過去。
打電話給許淡悅的父母,告訴他們許淡悅的情況以及醫院和病房號,許父許母一聽焦急非常,表示馬上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