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外。
我所考慮的是,至少在邪神復甦前,要把他的手下都剪除乾淨。
“莉莉,除非能很快打聽到封印的具體下落,不然你這個方法行不通的。”
朱莉微微一笑,隨即看向韓念念:
“你忘了,小韓的讀心術不是可以搭配擔山術一起用嗎?”
我心中一驚,怎麼就沒想起這件事呢?
確實,也不知老闆娘用什麼方法融合了兩種妖術。
但就實際效果來說,跟未卜先知已經沒啥區別了。
如果能充分利用這個優勢,什麼訊息打探不到?
“對對對,我把這事兒忘了,還好你提醒我。”
說著,我轉而看向老闆娘,想看看她是什麼態度。
老闆娘聳了聳肩表示沒問題。
韓念念和吟魚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不過正式打探訊息前,我必須練練手。
看來,得先找個人來讓我“算算”了!
……
我摸著黑,循著黑暗裡那兩粒紅光找到了張生住的地方。
他一個人在這兒待了這麼多年,但看院子就知道是個有生活的人。
籬笆都是新釘的,小院裡曬著不少臘肉和衣服。
空地上鋪滿了白菜葉子,要是雞籠裡有雞就更完美了。
我推開籬笆門,輕手輕腳地靠近屋子。
鬼梟就站在房簷邊上,兩隻紅眼睛緊緊地盯著我。
我敲了敲門:
“張生,睡了沒?我有點兒事想請你幫忙。”
屋裡沒傳出任何動靜。
但很快門就開了。
張生沒有表現出絲毫不耐煩,但也沒有要請我進屋的意思。
“你不睡覺嗎?這麼晚找我啥事啊?”
我尷尬一笑並說明了來意。
張生對批命倒也不牴觸,只是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斷強調不收錢,僅僅是出於某種需要罷了。
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張生也很上道就沒再多問。
隨後我和他一起回到我們的住處。
當看見這麼多女人擠在一間屋子裡,張生明顯很不自在。
興許是怕這幾個女人看到她窘迫的表情。
張生隨手將面具戴上遮住窘態:
“陸明,你說吧,要怎麼算?”
他很配合地坐到了我身邊。
於是我打算讓老闆娘先打個樣。
可當我告訴張生是老闆娘幫他批命時,他連忙擺手道:
“不行不行!我…我……你……”
見他語無倫次,明顯是有些窘迫。
我和張生的性格相差太大,所以我不太清楚他究竟在怕什麼。
但只要一看韓念念那滿臉的壞笑,估摸著也就是因為那些事吧。
說到底,哪個男的見到漂亮女人還不興幻想幻想了?
更何況是老闆娘這樣嫵媚妖嬈的女人。
對於樸實的莊稼漢來說,老闆娘簡直就是個“煞星”。
為了讓他放鬆,我便讓吟魚和韓念念露了一手。
這麼說吧,就當是給他表演兩個“小節目”。
控水術和幻術的視覺衝擊感最強,看得張生目瞪口呆。
他一個勁地問我這是什麼戲法。
我沒告訴他有關妖術的事情,只是順著他的話說這些也是傳家的手藝。
可張生還是不想讓老闆娘給他批命。
他悄悄告訴我,說自己不敢看老闆娘的眼睛。
還說老闆娘眼睛裡有鉤子。
批命這事兒畢竟講究心平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