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尺包裹在了中間。
白衣人感到那法器中的靈性飛快地消失,不由得大吃一驚。當下又換了一個法訣,背上的一個青竹筒中又飛出了一個青色的鈴鐺,青光柔和,靈息卻甚是濃烈。
將青色銅鈴放在手上一搖,一道清風旋向空中的血光,那血光竟然如同風中的落葉一樣紛紛退去。
白衣人心中一喜,卻忽然聽到一人說道:“這小鈴鐺倒是挺有意思,借我一用如何?”那聲音便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身後,事先沒有一分徵兆,把白衣人嚇了一大跳。倉皇間一回頭,卻赫然看到一張陰森猙獰的鬼面出現在面前,把那白衣人又嚇得倒退了幾大步。
就在此時,那鬼面上的一雙深邃瞳孔中陡然玄化出一個血紅的幻符,一個紅影如夢幻般飛射而出,將一個蝕骨驚心的封印打入了白衣人眼中
“血瞳定魂術”
這是杜秋陵多年以前修得的一樣鬼道法術,多年未曾使用,但如今以他凝脈期的修為發出,其威力絕勝當年百倍。那白衣人也是活該倒黴,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這鬼麵人嚇了一跳不說,倉促之間,根本無法躲避隨即而來的這第二道鬼術,身子登時便被一股陰冷詭異的力量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杜秋陵一手將那青色銅鈴奪在手裡,另一手卻燃起了一團青色的幽火,一掌擊在了那白衣人的心口
只聽啪啦啦一聲令人齒酸的骨碎之聲,那白衣人的胸口隨即以一種可怕的幅度凹陷下去,一口鮮血還沒噴到空中,便被那青色邪異的幽火所吞沒
一團青色的火球隨即如稻草人般飛起了十數丈遠,火中的那白衣人聲息全無,怕是大羅金仙也救不活了。
另一個青衫人見自己的同伴竟不過轉瞬之間便死在了杜秋陵手下,不由得又驚又怒,將那虎弓黑箭對準了杜秋陵又聽一聲猛虎咆哮,一道黑色厲光以更勝剛才倍餘的速度激射而來。箭風所向,地面上砂土飛濺,立刻便出現了一道凌厲的裂痕。
杜秋陵剛才見識過此人的神力,心中不敢怠慢,那闊大古拙的鬼閻劍立刻橫在空中,待箭鋒將近,這才心中怒喝一聲“青陽金劍訣”,以一招精妙雄壯的劍招大力劈了下去。
鬼閻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鮮麗精耀的青光,與那猛虎之牙一樣的黑色箭光猛烈對撼。只聽一聲幾要震破耳膜的金鐵交鳴聲,青光與箭光同時震動渙散,細細的金鐵細屑四面激濺,顯然是兩者都崩壞受損了。
當中,黑色的長箭向著一旁彈飛數丈,似是失去了控制。那青衫人目中全是難以置信之色,因為他分明看到,自己那黑箭的虎牙狀箭頭,如今已經從中生生地崩斷了。
而杜秋陵的虎口也是劇震流血,那鬼閻劍被一股大力轟得幾乎脫手飛出。噔噔噔地倒退了七八步後,他猛地大喝一聲,將那大劍狠力往地上一插
鬼劍劇震,從劍上傳來的強大力量立刻向地面傾瀉而去,只聽噼啪裂地之聲不絕於耳,地面上立刻多了十餘道蜘蛛網般的裂縫。
而劍刃之上,已經被那一箭射穿了一個拇指大的缺口。這鬼閻劍的核心是鬼玄殘劍,外側是糅合了三種靈鐵精華的新鑄劍體,雖然沒有鬼玄殘劍那般的天工神質,但也是極為堅固的。
一箭之下,這鬼閻劍竟然被射穿了一個大口子,可見那身材魁梧的青衫人修為也是十分不俗。
就在這時,眾人眼前一亮,鼻中也聞到了一股清妙蝕魂的幽香。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絕色少女不知怎地出現在了亂戰的人的中間,令這些人都忍不住停下了爭鬥,驚愕不已的望了過去。
但那仙逸嬌豔的少女只是神色自若地望著那手執虎頭長弓的青衣人,櫻紅小嘴兒輕輕一翹,淡笑道:“閣下是魔羿宗的什麼人?”
“魔羿宗?謀害我們的竟然是魔道中人?”
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