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世桐本來就不是“樊氏集團”的員工,所以就算龍玉井最後找上“樊氏集團”,也只有被驅趕的分。他真正的來歷,其實是鳳家“工R集團”的主管。
他會知道龍家有大筆土地,正是半年多前從“工R集團”的鳳家老爺口中聽到的。鳳老爺無意問提到,有一位甚少聯絡的遠親龍玉井是個土財主,擁有大筆精華區土地,卻不懂得利用賺錢,而且龍玉井為人天真胡塗,不夠精明,是很好誘騙的物件。鳳老爺原本是想找龍玉井合作的,只是被其它事情耽擱了,因此就這樣給了他可乘之機。
再加上他背後有龐大的詐騙集團合作,製作偽造的證件,要騙取龍玉井的信任就更為容易了。
雖然龍玉並在關鍵時刻還是凍住了所有資產與金錢,讓他無法變賣土地以及完成洗錢,但在進行官司的法官亦是他們的成員,所以要判他勝訴是輕而易舉的。
葉世桐只在等待判決時間到來,他就可以把所有的金錢挪移出臺灣。
只是,突然冒出了個樊恣,會不會對官司造成無法預期的改變?
即便同屬詐騙集團的法官,也不能偏頗得太明顯,否則若被發現全是串通,那麼前面的設局就全成了白忙一場啊!
跑車順利地離開鎮華大學,樊恣精湛的開車技術成功地甩開了尾隨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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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脫困了!好恐怖,嚇死我了!記者還真是無孔不入,我六點半就從後山偷偷進入學校,還以為沒人知道,可以安心地正常上課了,沒想到時間愈晚,記者愈多,最後還直接包圍我,逼問我結婚的事情。我當然不會給任何說法,所以只好逃之天天了。”她累到腿軟。
“你沒有想過會被記者盯上嗎?居然還跑去上課。”樊恣對於她的迷糊不知該生氣還是要大笑,畢竟結婚訊息曝光才短短几天時間,熱度不會消失得這麼快,她就這麼大剌刺的跑去學校,是會被記者逮住的。
她噘唇,道:“是沒想那麼多嘛!這幾天我一直躲在爹地家裡,並沒有記者找上門,也沒有遇上麻煩,所以想說風頭應該是過了呀,哪裡知道他們會摸到學校來。”幸好龍家在臺北有兩間房子,但記者們只往她學校附近的房子搜查,並不清楚爹地掛名在“宏大貿易公司”的房子也是屬於龍玉井的資產,雖然一樣把抵押的錢拿去因應運一次的官司,但幸運的是沒被記者查到,所以也無法循線追上她。
“記者哪裡會輕易放過這條新聞。”她果然不懂得善後處理。
“我不認為自己還有新聞價值。”她無奈地靠著椅背,幽幽道:“我是沒想到這麼遠。這幾天我一直聯絡不上你,無法取得你的意見,想說一切應該落幕了,可以回到原本的生活步調,才想回去學校上課的。”她以為不會再見到他了。
他放緩車速,停下來等紅燈。“抱歉,我這幾天特意關機,斷絕與外界的聯絡,所有的人都聯絡不上我。”
他離開樊家後先前往工作室,請託工作人員加快腳步做晶片程式的最後修正與確認,而工作室裡裡外外都充滿著防護系統,隔絕與外面的連繫,為的就是要防止被人發現他的計劃,尤其是防範爺爺。在不滿之下,爺爺怕是會監聽跟蹤調查他的去向。
而忙碌讓他暫時切斷了跟龍保Ф��紓�雜謁�菔倍閽詬蓋準依鐧木齠ㄒ埠芊判模�蛭�羌浞孔庸頤�諞晃使�鞠攏�皇奔洳蝗菀妝徊槌隼礎�
“是全部的人都找不到你,而非只有我?”
她還以為被拋棄了。
“當然不是隻有你。”他也惦記著她的情況,但當務之急得先把工作室的運作搞定,否則一無所有的他難以和爺爺對抗。
“那你還知道來學校找我?”她的心情已經舒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