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青一大跳。“那兔崽子是該殺,華德,不要怕花錢,找個好一點的殺手。”
“姑媽!”已經夠亂的了,她還來攪局,有沒搞錯?
“怎麼?他處處佔你便宜,你還要姑息他?”其實喬治的無恥行徑夏綠蒂早有耳聞,莫怪乎她義不容辭的要站在雪蘭這邊。
“我會我個機會跟喬治談談的。”他真正在意的是袁子青,至於喬治的種種惡行,他根本懶得花心思去理會。
“哼,有其兄必有其弟。”袁子青一見到他就火冒三丈。
“這是很嚴厲的指控。”夏綠蒂瞪著華德說:“你該要求她把話收回去。”
“姑媽,你先回房休息好嗎?”
“嫌棄我?”居然用這種口氣跟長輩說話,沒禮貌。“我告訴你,談戀愛我是最老到了,對付女人啊,除了甜言蜜語,還該有實際行動。”
唉,他的頭快炸開來了。
“子青,到我房裡來一下。”
她又想幹麼?
“有事嗎?”袁子青不安的問,這時候她最不想聽的就是所有關於華德詹肯斯的好話。
“沒事就不能找你啊?”夏綠蒂挽著她的手,就往側門走。“給你看樣東西。”
夏綠蒂賺二樓房間上上下下不方便,要求搬到後棟的一樓寢房住。
“進來。”
袁子青一走進房間,就被牆上一幅巨大的油畫所吸引。
“很漂亮吧?”夏綠蒂說:“是華德畫的,那時我剛從維也納藝術學院留學回來。”
那是……夏綠蒂?年輕時候的她?
好美,簡直是美極了。
“其實我沒那麼好看,”似乎看出了袁子青臉上的訝然,她自顧自的說:“是華德把我畫得太好了,他是天生的畫家,可惜舍畫就戲劇,埋沒了上帝給他的天份。”
“詹肯斯伯爵他,呃,喜歡畫女人?”順便收集誘拐美女?
“你想說什麼,小女生?”夏綠蒂笑出滿臉的皺紋。“漂亮的女人誰不愛?華德是多情,但凡是才子誰不多情?你們中國的名畫家唐伯虎,不也娶了一堆小老婆?”
嗄,什麼人不好舉來當例子,偏舉那個老色鬼唐伯虎。
“那是古時侯,古時候的中國女人大多沒有謀生能力,嫁夫隨夫,只得忍氣吞聲嘍。”
“對,現代女人不必受那種氣,所以你才更應該選釋華德,而雪蘭則應該把喬治給休了。”
這算是哪門子邏輯!袁子青真是給她有聽沒有懂。
“為什麼你一真認定我非嫁給華德不可?”她一定不知道華德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
“因為我喜歡你。”夏綠蒂笑咪咪的從櫥櫃上拉下來三個手提箱。
“乾脆我嫁給你好了。”袁子青半開玩笑的逗她。
“別逗了,就算我是男人也已經是個糟老頭,怎麼跟華德拼?”她一笑,指了指那三個手提箱。“開啟它們,看看你喜不喜歡。”
“你要送禮物給我?”袁子青直覺不妥。中國老祖宗說過,無功不受祿,人家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送札給她?
“可以吧?”夏綠蒂見她杵在那兒發愣,索性自己動手把箱子開啟。“這是依芙德倫的水貂毛毯,倫敦的冬天可不比臺北,會冷得讓你受不了。”
依芙德倫?那不是貴得嚇死人的寢飾店嗎?據說那家店所賣的寢飾,光一條毛巾,就要五萬元的天價。
嗄!那白色的毛毯在燈光下,散發出熠熠的光澤,巧奪天工的手藝,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縫合線,角角邊上還繡了幾個字,仔細一看,竟是她的中文名字。
“用不著擔心,我過幾天就回臺灣。”儘管那水貂毛毯,摸在手裡滑軟細緻,質感好得不得了,她還是不願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