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竟然有禮花在房間裡炸開,飄飄落下,眾人紛紛伸手護住桌上的美味烤串兒,大罵陳風瞎得瑟。
陳風拉開幾罐啤酒,一人扔了一罐子,眾人齊齊碰杯,開起了慶功宴。
不過,在場只有一人臉色還是不太好。
任蓮盈看著還沉著臉的屠崢,手肘了肘人,道,“崢哥,我也想喝?”
立馬得了男人一個瞪眼兒。
唉,現在這男人怎麼跟個女人似的,還在生悶氣啊!
☆、204。接應小弟,秘密線人
“不行,你的病還沒好,忌酒。”
屠崢臉色一肅,沒啥好氣。回頭卻故意倒了老大一杯酒,當著面兒一口悶了。
他這低氣壓團的影響,讓室內的氣氛突然窒了一下。
旁邊四人,你推我來我推你,但都沒人敢插腳隊長的“家務事”兒。尷尬了一下,紛紛又裝成沒事兒人似地,吃吃喝喝,侃大山。
丁暢肘了下陳風,問,“對了,之前你們是怎麼找到遲昊的老巢的?快說說。”
陳風立即瞄了眼屠崢,搖頭吱唔起來。
丁暢不高興了,“你囉嗦什麼亂七八糟的。之前你在電話裡,不說是咱嫂子出的大力嗎?”
這下,正滔滔不絕逗韓笑說話的鬍子也停了下來,兩人看過來的眼神都在抽搐似的。
陳風就想打哈哈唬弄過去。
誰知屠崢就接過了話茬兒,神色嚴肅道,“那晚的事情,不要亂傳。事關蓮盈的安全。”
唔,只此一句話,四人立即抿緊了嘴兒,隨便為表示堅決守秘,齊聲應了句“是”。
“今晚好好休整,明天還有的忙。”
“是。”
說完,屠崢就提溜著任蓮盈離開了,任蓮盈當然不開森,想要留下跟隊員們插科打諢,吹吹牛放鬆一下。可惜屠崢態度難得堅決,四人也齊齊哄勸任蓮盈,打暗語,任蓮盈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走了。
他兩一走,屋內又熱鬧起來。
陳風就怪了丁暢一把,“我說你小子怎麼就那麼沒眼水了今兒個!關於嫂子的事情,就不能在隊長面前提。你還不知道隊長護短的性子,昨晚有多危險你造嘛?那可是軍用機關槍對著咱們掃,戰術車上多少個槍眼兒你回頭好好去數數。”
丁暢摳著頭,無辜道,“我也是聽你們在電話裡說得起勁兒,我又沒法去現場,不是急得慌嘛!對了,現在老大不在,你們說說?”
這一問,另三人都面面相覷,沒有吱聲兒,丁暢就更好奇了。
最後,陳風還是道,“我覺得還是依隊長說的,那晚的事情本來就不適合像嫂子那樣的單純大學生科研人員參與。咱們就當那晚她根本不在,把事兒都爛肚子裡,就這樣!”
三人齊齊點頭,搞得丁暢更是一頭霧水,但也沒敢再追問。
又聚了一會兒,商量了下隔日的行動內容,三人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其實目前城裡還在進行大清掃,遲昊這次受損嚴重,難免心懷恨意會突然來個什麼反撲,他們隔日還有重要任務便是去接應一直以來暗地裡給他們透訊息的線人,安全撤離。這個任務之前在任蓮盈進屋前,屠崢已經給幾人透了個信兒。不過因為上次行動,韓笑受了傷,不能出行。明天的行動,就只有陳風和鬍子兩人隨行。
當前他們五人行動小組,就折了兩個,也是必須特別小心的時候。
……
屠崢拉著人離開時,任蓮盈嘴上抱怨著,卻分了一抹神識溜回到了丁暢房間裡去偷聽。毫無意外,就聽到了四人在商量隔日行動救人的事情,她立即想到了父親陸盛喆。
她想問他,可見他還在為頭晚的事情後怕,就有些捨不得,乖乖聽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