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之前你張叔叔還有面板科的幾個叔叔阿姨,都在院長和我這裡討你,我們可是頂著忒大的壓力,藉著你生病的由頭,才摁下了其他人的請求,將你分配到你舅媽這裡,不然,可真要得咱們華協一大堆子的骨幹,以後我可別想安生了。”
鄭丹瑤聽了直笑,調侃說華苓未來是要接任院長之職的,現在就得任勞任怨一些了。
任蓮盈聽後也知道只有如此了,她雖想盡量低調,無奈自己做的事情向來低調不得。手上兩個專案,一個已經進入臨床,且實驗效果極好,組裡現在的組長髮表的相關論文都在學術雜誌上受到廣泛關注和好評。還有彩菁草的研究報告,也是一等一的新資訊,倍受不少人關注。
這一整天,任蓮盈就在各檢察室前,一邊看資料,一邊溜噠完了。
於是不明情況的實習生們都留下了這樣一個印象,這個憑關係進華協的三流大學實習生,果真不一般吶!居然在整個醫院裡閒逛了一天,啥事兒都沒做,就在玩手機了。
期間,任蓮盈也過了一遍袁成科所在的外科室。
袁成科好巧不巧成了為她檢察的五官科助理,他盯著任蓮盈看了半晌,最後忍不住問了句,“你整過形了?”
任蓮盈被問得愣了愣,很誠實地搖了搖頭,問,“您是?”
袁成科當然沒興趣自報家門兒,端出一副高冷態,迅速檢察完後叫了聲“下一位”,就把任蓮盈打發了。
任蓮盈覺得這男生怪怪的,但也沒往心上去,就去下一個專案了。
這一日就如此看似平淡地過去了,到了第二日,實習組裡又爆出一個小小的轟動。
任蓮盈一早到實習生處報到,想著今日要抓緊時間做幾個病例分析,特別是白靜的情況似乎有些不穩定。其實尋常醫院只用到自己的實習老師處報到即可,也沒有一定的時間點,除了護士組除外。其他科室的都沒有準點的規定,更何況是在自己小舅媽底下做事。不過任蓮盈覺得自己不能太搞特殊,還是先去報到,順便也跟一些研究生師哥師姐們交流一下,促進感情。同時,她私心裡也有為李思倫打探些研究院的情況。
沒想到,才剛聊沒一會兒,就有人捧個老大捧花束進門來,恰時卡在實習生們都陸續到場的高峰期。
那可是老大一束火紅色的玫瑰花啊!
太扎眼了。
一時惹得小年輕兒們哄聲四起,議論紛紛,猜測誰是這幸運兒,送花人如此大手筆又是何等身份?!
“任小姐?請問哪位是任蓮盈小姐?”
得,花童一叫出這名字,任蓮盈整個兒就傻掉了。
介……介不會是自家大首長送的吧?之前聽說他要回來了,難道已經到了?!
任蓮盈心情忐忑,接過花時又覺得自家大首長不像是喜歡這麼高調的人,而且他也從來沒送過她花兒。
在眾目睽睽之下,任蓮盈就是想躲也不成,只得上前接了花束,迅速摸出那個卡片一看,明白了。
孫瑞。
這是為了之前她幫忙照看白靜的事表示謝意。可是送這麼大束玫瑰花是個什麼鬼啊!表示感謝的花多的是,隨便哪個都好說,現在這麼大張旗鼓地送過來,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啊,哈哈,這是病人家屬送的。那個,我那裡病人有過敏不能放這個,大家喜歡的話,就分了,拿回宿舍插瓶也不錯啊!這個貌似還是空運來的。”
眾人聽了都很受用,紛紛上前分花來。
孫寶荷和顧寶蓮過來,見狀就大開嘲諷之門。
“嘖,還真夠得瑟的。自己不要,就施捨給別人,你當我們是叫花子嘛!”
“這不會是怕自己未婚夫發現跟人搞曖昧,及時毀屍滅跡吧!”
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