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站在臣下身後,叫小的怎樣參見啊!”
“哈哈!小王只是閒來無事,隨處逛逛,‘琅琊候’有事在身,就請自便!咳咳……”
伴著幾聲咳嗽,身後走出一白衣青年。
氣機一鬆,元三圖馬上叫道:“參見殿下!”躬身一禮,心下卻嘀咕:“隨便逛逛!說得好聽,有隨便逛逛,逛出幾萬裡的嗎!今次的事明擺著是你在搞鬼,要不父親的計劃也不會平生枝節!”
“殿下有此閒情雅緻,小的不敢打擾,這就告退了!”
想歸想,元三圖對眼前這還在咳嗽不停的青年顯然頗為忌憚,既然魏炎風不死也成廢人,當下也不久留!
“‘琅琊候’公事繁忙,小王自也不好強留!請便!咳咳……”
“那臣下告退!”
看著元三圖的身影消失在遠方雲端,白衣青年才轉過身來,走到俯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魏炎風身邊。
“妹夫啊!不是我故意來遲,只是這一次的事對你來說實是一個變數,能否化兇為吉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說完,蹲下身去,一掌拍在魏炎風頭上!
只是輕輕一掌,白衣青年卻像是耗費甚大,閉目調息良久才睜開雙眼。
“挺過來吧!我可不想以後被我那成了寡婦的妹子追殺!”
※※※※※
身下是冰冷的岩石,夜風徐徐的在身邊刮過,清涼的月光覆著身體,四周是輕輕的蟬鳴。魏炎風雖說和“風雅”二字扯不上半點關係,但若在平時也是會感到頗為享受的,也曾和三位兄弟特意在半夜躺在星空之下仰望星辰,說著不健康的笑話。
但現在這些東西魏炎風都感覺不到了,自從摔到在地的時候起,魏炎風的感覺只能用一個“空”字來形容,是一種絕對的空,這並不同於睡著時的情形,因為他的意識還是清醒,但卻已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當靈魂也開始慢慢抽離分解的時候,魏炎風想:“也許,這就是死亡的前一刻吧!”
“現在我應該想些什麼啦?”連自己也為在此時此刻還有這樣的問題而感到好笑。“老師他老人家可沒教過我,在學院的這兩年可也沒學到……”
“老二他們是不用我擔心的,他們可不會像我一樣沒用……”
“學院的那班傢伙啦!哼!他們大可再選一名學生會長便是了……”
“獨立團的那班傻蛋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哈!差點忘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啦。明月是不是真的會在長安等我,唉,有家室的男人活著真累,要死了也還要操心……算啦!……她還年青……長得也不是太哀哉!再找一個不就行了……唉……真是吃虧啊……早知道當初就把她……哈哈……也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龜蛋……不對……是那個倒黴鬼才對……”
毫不珍惜最後的時間,魏炎風胡思亂想起來,一想到明月以後把她的後任老公折磨得鬼哭狼嚎的情形就忍不住笑起來,笑完以後又覺得這樣大是不值,又生開了悶氣。想著想著,意識越發模糊起來,漸漸的沉下沉下……
就在消失的前一刻,一股不甘的情緒忽然冒出來,佔滿了魏炎風的整個思域。
“這一次是不是全都結束了?!說起來……還真是有點不甘心啊!好像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沒做過啦!”
在這一刻,魏炎風終於想起自己實在是還有太多的事要去做。
“剛才那臭屁小子說什麼和他差了兩級,不可能打得贏他,真想和他再打一次啊!”
剛才那一掌顯然損耗頗大,白衣青年站在魏炎風身邊調息片刻才恢復了臉上一點血色。
拍在魏炎風頭上的一掌實是將本身的精神力強灌入魏炎風體內,藉助與魏炎風的精神波產生共震來激發他的生命力,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