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梁父梁母和梁月自己,就只有這兩個女傭有外面鐵閘和大門鑰匙;梁月自然懷疑她們。
本來就大受驚嚇,現在又被冤枉,兩個女傭實在忍不住了,跟梁月對罵起來。
這場離奇的“兇殺”案最後以梁月當場解僱兩個女傭,把上官軒等人趕出梁家作為收場。
兩個女傭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蕭春秋等人面面相覷。
韓宇還抱著其中一個玻璃罐人血,他問上官軒:“那這血還帶回去化驗不?”
上官軒看了一眼韓宇的左手,剛才韓宇趁梁月跟那兩個女傭對罵,悄悄地溜到梁月背後拔了她一根頭髮。
“驗,下班前給我結果。”他要知道這血是不是梁月的。
韓宇撇嘴,自己的小動作居然沒有瞞過上官軒。
蕭春秋問上官軒:“你覺得這血是梁月的?”若是這六罐血都是梁月的,梁月怎麼還能跟鮮蝦般蹦躂著罵人。
上官軒道:“反正韓宇閒著也是閒著,找點事情讓他做才對得起那份工資。”
韓宇嘴角一抽,他很忙的,忙得都沒時間拍拖了。
上官軒懶得理會韓宇的無聲抗議——這傢伙是忙,忙著用他的恐怖收藏品折騰全警局的人。
一直站在不遠處充當路人甲乙的玄炫和白希這時才走出來跟蕭春秋等人打招呼。
蕭春秋瞪眼,指著玄炫問:“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玄炫道:“樹後面,你不是看著我走過來的嗎?我們到的時候剛好看到梁月從車上下來。”
蕭春秋壓低聲音問玄炫:“這梁月是人是鬼?”
剛看到梁月的剎那,玄炫有懷疑過她是鬼,可是很明顯,梁月是人不是鬼。
蕭春秋覺得頭大,“那兩個女傭可以排除嫌疑,那究竟是誰把假屍體放進冰箱?”
白希不解:“梁月都把你們給攆出來了,你們還要繼續查這案子?”
蕭春秋無奈地道:“沒辦法,就怕罪犯是個變態狂,不查清楚到時候出人命了,有錯的都只會是我們警|察——唉,命苦。”
“做你們這一行真不容易。”一轉頭,見玄炫若有所思地看著梁家的方向,白希湊過去:“大神,你在看什麼?”
“梁月的兒子——”順著玄炫的目光,白希注意到二樓陽臺有個小腦袋從欄杆之間伸了出來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這群人。
“這個小孩子真不討人喜歡。”看到小孩子的第一眼白希就不喜歡了。
蕭春秋朝小孩子看了一眼——的確,那眼神讓人有點不太舒服。
被發現後,小孩子朝眾人咧嘴扯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白希搓了搓樂手臂,收回目光。這小孩子真讓人討厭。
這時,梁月出現在陽臺上,她抱起小孩子,笑吟吟地親了親他的臉蛋。小孩子笑著回親了梁月一下,摟著她脖子讓梁月抱著他回房間。
玄炫看著陽臺的方向沉默不語,梁月母子的關係似乎變好了。
蕭春秋也覺得詫異:“那兩個女傭說過樑月母子關係很糟糕的,我看不像啊。”
玄炫回頭:“那兩個女傭都說了些什麼?”
那兩個女傭的口供是蕭春秋負責的,他直接把記錄本遞給玄炫。
上官軒吩咐唐雲他們先回警局,他和蕭春秋到玄炫家一趟。
看完兩個女傭的口供,玄炫抱著胳膊沉思起來。
這兩個女傭在梁家工作了三年,據兩人說,梁月經常帶兒子回孃家,這兩母子就跟仇人一樣,梁月除了在她丈夫面前會對兒子和顏悅色之外,其餘時間都是視而不見不聞不問,她對兒子的厭惡在兩個女傭面前從來沒有掩飾過……而梁月兒子也知道自己母親不喜歡自己,因此大事小事總喜歡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