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唱完,玄炫問:“這歌叫什麼名字?”
月羽道:“春日原野,有一次和大哥去英國在一間小教堂偶然聽到的。”
“聽一次就記住了?”
“當時覺得這歌旋律很好,所以在那裡聽了兩次。”
“兩次就記住了還唱得這麼好,你挺厲害的。”
月羽輕笑:“從小到大聽到的讚許很多,小炫的稱讚最能讓我開心。”
玄炫心中一動,他轉頭看月羽,恰好月羽也低下頭來,目光相接……一時之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半晌,玄炫轉開臉……
飛機上的空調開得有點大,玄炫不自覺地搓了搓手臂,月羽見了,伸手拿起一旁的小毯子蓋在他身上,低聲道:“我們先坐飛機到烏魯木齊,再坐車到中蒙俄邊境,然後就得步行進入格什米爾部落,可能會比較累。”
玄炫嗯了一聲,問:“要多久才到烏魯木齊?”
“5個小時左右。”
“你也好好睡一覺吧,接下來也不知道能不能這樣安心睡上一覺了。”
月羽在玄炫身邊躺了下來,本想拿過一旁的毯子蓋上,轉念一想,他伸手把玄炫的毯子拉了一半過來。
玄炫眼睛沒睜開,嘴裡道:“我記得你那頭還有一條毯子;如果你太懶,我相信空姐很樂意為你服務的。”
月羽抖了抖毯子把自己和玄炫蓋好,無辜地道:“可是這條有小炫的氣息。”說著,得寸進尺地往玄炫那邊靠了靠,肩膀挨著肩膀。
兩人靠得太近,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對方的氣息,莫名的,橫亙在兩人之間的猜忌淡了幾分,多了幾分親暱……
5個小時後,飛機在烏魯木齊降落,那裡早已有人在等著他們,是一箇中年人和一個青年,看上去像是一對父子。
“三少爺。”中年人對月羽極為恭敬,他拉過一旁的青年,“這是犬兒。”
月羽看了青年一眼,想了想,道:“林齊對麼?”
叫林齊的青年十分驚訝,大概是想不到月羽竟然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中年人林敬爽朗一笑,“三少爺好記性,”說著看了月羽身邊玄炫的一眼,遲疑:“這位是?”
苗家主要經營醫藥業,幾乎每個國家的主要城市都有苗家絕對控股的醫藥公司和一流的大醫院,苗家這一代的掌權者有三位,分別是大少爺苗慕青,二少爺苗慕靈,三少爺苗慕羽,苗慕青掌控苗家明處的大小事務,苗慕靈負責處理中間地帶的各層利益關係網,而月羽則是暗處的決策人,平時極少露面,是三位掌權者當中最為神秘的一位……林敬也只是見過月羽一面,如果不是因為他見過月羽,他真的分辨不出站在面前的兩個青年哪個才是那位傳聞之中的無階蠱師苗慕羽。
玄炫和月羽給人第一感覺截然不同,一個清冷溫潤,一個高貴優雅,但是他們身上都有一種極為特別的氣質,他們會讓人聯想到水,聯想到風,水有千姿,風有百態,能剛能柔,剛烈的時候驚濤駭浪風捲殘雲,溫柔的時候涓涓潤物薰風醉人……有些人不需要言語不需要行動只要是存在就能讓人心生敬慕甘心追隨,無疑,玄炫和月羽都是這樣一種人。
見林敬問起玄炫,月羽嘴角一挑,問玄炫:“小炫想我怎樣介紹你?”
玄炫本想說隨便的,但是轉念一想,又怕等會月羽說出什麼“驚人”答案,以他對月羽的瞭解,某些時候這個貴公子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我是他朋友,叫玄炫。”玄炫說了一個最為簡單的答案。
“玄少爺。”看得出月羽和玄炫的關係非同一般,林敬態度極為謹慎。
月羽問林敬:“我讓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
林敬臉帶愧色:“屬下有負三少爺重託,我派出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