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管是人還是物,米勒斯都有絕對的霸道,或許這就是王室中人養成的習慣。
纖細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透過米勒斯的身體沈蔚藍很倒黴的不得不承認,他不但是一個公爵,而且還是一個練家子!所以自己這恢復的力氣想要鉗制住米勒斯不容易。
“怎麼皺著眉頭?”原本滿意的笑容微微的此刻多了一份的不滿,米勒斯坐在了床上,看著沈蔚藍突然改變的表情。
“因為我發現這將是一場苦戰!”說話解答的同時,就在米勒斯手臂伸過來的瞬間,沈蔚藍突然的發起了攻擊,一拳快而恨的揮向了米勒斯的眼睛。
因為這突然的變故,即使是米勒斯也沒有防備,畢竟眼前這個女人可是中了三針麻醉劑,眼睛上劇烈一痛,沈蔚藍的身影卻已經從床上滾了下去,擺出了戰鬥的戒備。
“很好,很好!”不知道是怒極了,還是笑的,米勒斯放開揉眼的手,瞬間,向著沈蔚藍也攻擊過去,原本安靜的臥房裡此刻卻是激烈的戰鬥。
身體還沒有恢復到五分之一的力量,所以沈蔚藍避開了正面的對決,更多的是利用身影的又是躲藏著,不停的將所有可以拿到的東西當成了武器,價值連城的青花瓷品,水晶檯燈,電話,甚至連茶几上的茶杯,水果刀。
原本奢華而乾淨的臥室此刻卻成了最為狼籍的戰場,四周都是散落的物品,噼裡啪啦一陣亂砸,幸好是臥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所以外面的人才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而因為沈蔚藍之前被麻醉槍打到,所以保鏢也都沒有跟進臥室。
“沒有東西可以砸了吧?”都說女人兇悍起來就是一隻母老虎,此刻米勒斯看著幾乎無處下腳的地板,再看著靠在視窗喘息的沈蔚藍,第一次有了明確的認識,這個女人除了最開始那凌厲的身手之外,如今看起來根本如同小潑婦一般,不過倒是兇悍的可愛。
氣喘吁吁的,沈蔚藍靠著視窗,臉上有著酡紅,抬手抹去了汗珠,“是沒有東西砸了,所以這一次你可要小心了!”
“你身上的武器和所有裝備都被我丟了,連同那之前麻醉了我兩個保鏢的銀針都搜走了,你以為你還有什麼武器嗎?”嘲諷的笑著,米勒斯雙手環著胸口,狹長的目光裡有著挑釁,她畢竟是軍方的人,所以米勒斯不會大意的在她的身上留有武器,可是即使如此,自己還是大意了,根本沒有想到被麻醉槍打中,她居然還能有力氣反抗,甚至堅持到了這麼久。
“是嗎?你以為這是什麼,玩具槍嗎?”沈蔚藍忽然的笑了起來,雖然看起來有些的狼狽,不過手中卻多了一把銀色的掌心手槍,而被槍口對準的米勒斯錯愕的一愣,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英俊的臉上臉色格外的難堪,不可能,她身上不可能還有武器的。
“這一次我可以走了吧,米勒斯公爵。”剛剛利用打砸房間裡的東西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而此刻沈蔚藍終於恢復了三分之一的力量,那粗重的喘息已經恢復了正常,一切不過是為了讓米勒斯放鬆警惕,以為自己真的是在死撐著,否則只要他叫來了外面的保鏢,沈蔚藍清楚的明白自己根本沒有能力逃出去。
似乎也明白過來沈蔚藍剛剛的氣喘吁吁和體力不支不過是偽裝,拖延時間來恢復身體,米勒斯放聲的笑了起來,果真是個聰慧無比的女人,剛剛這樣的境況,她竟然還能如此的冷靜思考,制定戰略,讓米勒斯不得不佩服。
“我不放心米勒斯公爵你,所以就恕我無禮了。”沈蔚藍走了過來,撿起地上的領帶向著米勒斯走了過去,直接的將他的手剛要綁起來,突然表情一愣,目光震驚的盯著他肩膀上一絲鮮血,隨著嫣紅流淌而過,暴露出肩膀上一個古樸紋路的紋身。
而沈蔚藍這一瞬間的震驚,也讓米勒斯突然有了反擊偷襲的機會,快速的一個轉身,一手掐住了沈蔚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