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皇子伴讀, 不敢當您這一聲先生。」
說完, 又低下頭去繼續翻曬地上的書籍。
李容徽隨手拿起一本, 低頭撣了撣上頭的灰,輕聲道:「我之前偶然得了一本書,對書中所講學問十分不解, 還請先生解惑。」
說罷,他也不待章堅拒絕, 便復又道:「是公孫龍子的《白馬論》,我反覆閱讀了數次, 始終無法理解其中真意。」
章堅是個剛直之人, 聽見是這本書,眼皮略微一跳, 忍不住道:「這本書講得是詭辯。七殿下讀通了, 也未必會有什麼益處。」
李容徽將手裡的書冊翻曬在廊上,又問道:「何為詭辯?還請先生為我解惑。」
畢竟兩人之間隔著身份之差, 且李容徽的姿態又溫恭有禮,沒有半分輕慢。再拒絕, 反倒顯得有些過於不近人情了。
章堅猶豫了一下,還是一邊翻曬, 一邊為他講解起何為詭辯。
詭辯也是一門學問,一旦扯開了, 揉碎了講,這話也就多了。等他察覺過來的時候,已經說了足足有半個時辰的功夫, 直說得口乾舌燥,而一旁的李容徽也默不作聲地將一地書冊曬好。
他起身自迴廊上站起身來,遞來一樣用絹布包裹著的東西:「多謝先生指點,這件東西,就當做是謝禮。」
章堅兀自搖頭拒絕,去拿一旁空了的書箱:「不過是隨口講了幾句罷了,用不著謝禮。」
良久沒有回應。
他皺眉,拿著書箱抬起頭來,卻發現那個溫恭有禮的少年已經離開,唯獨那樣用絹布細細包裹著的東西,還放在廊上,像是執意相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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