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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徐狗兒也連忙幫腔:「何小姐,我家少爺如今可是了不得的。」

何霽月忽然又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家少爺就是偷奸耍滑的厲害。」

徐傑看著何霽月的笑,看得連再為自己爭辯的話語都沒有說出口,昔日的何霽月,白衣如雪,面色如霜。如今的何霽月,當真能讓人看呆。

剛剛走到頭前正欲把託盤裡的茶水放在桌上的茶樓小廝,顯然也看呆了,看得都忘記了手中要做的事情。

徐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面色立馬一垮。伸手拿過託盤上的茶壺茶杯,倒了三杯。

徐狗兒煞有其事喝得一口,已然起身直奔櫃檯而去,口中已然是怒:「掌櫃的,你還真欺我沒有喝過龍井不成?小爺我在杭州都用龍井漱口,你還真拿我敷衍。」

這徐狗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杭州拿龍井漱口了,不過他定是真的嘗出了不對味。徐狗兒倒是真有了點見識,龍井的味道對不對都嘗得出來。不過也有點暴發戶的味道,徐狗兒暴發戶的姿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往在徐傑看來,還當作樂趣。

只是徐傑此時有些樂不起來,抬頭看著何霽月,開口說了一句:「霽月,我……有了婚約。」

這種事情,徐傑興許壓根就不知道如何去隱瞞,更不知道怎麼在女子面前左右逢源,心中想到了這件事情,如何也忍不住不去說。

上天總是公平的,沒有人能事事精通。男女之事,與世間任何事情都不一樣。

第二百七十九章 罷了,大事

徐傑說完話語,看著何霽月,原本以為何霽月應該是大發雷霆,或者至少也該表達一下憤怒。

只是徐傑沒有想到,何霽月此時竟然面無表情,口中好似極不在意答了一語:「學政家的小姐?」

徐傑點點頭。

「學政家的小姐挺好。」何霽月說完,又道:「回家的時候,父親本欲把掌門之位傳給大師兄,卻被我奪來了。」

徐傑知道何霽月為何說這麼一件事情,按理說這鳳池派,如何也不可能傳給何霽月,何霽月卻奪來了,這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何霽月不打算成為別人家的人了,準備做一輩子的何家人,做一輩子鳳池派的人。

徐傑聽得懂,但是徐傑又說道:「霽月,李師兄好好的掌門,你給人家搶了作甚?何掌門是拗不過你,隨你任性,何掌門可不願意把掌門之位傳給你。待得京城裡把事情都處理完了,我就辭官不做了,回去娶你。」

娶兩個人,在這個時代再正常不過,娶十個八個也再正常不過。唯有這樣的時代,才能容得這般的貪心。

何霽月聞言笑了笑,不答話語。

徐傑也不多說,徐傑是真想辭官回鄉,過那一畝三分地的日子,在這京城裡,徐傑實在不舒服,權柄什麼的,好似也沒有多少樂趣。

徐狗兒還在與掌櫃的爭辯,掌櫃的話語一套一套的,徐狗兒也是爭鋒相對,但是徐狗兒畢竟年輕,掌櫃的在這生意場上多年,與人爭口舌之利顯然比徐狗兒熟練。以次充好,或者直接賣假貨,在哪個年代都是商人常用的手段,與人爭辯,也是商人必備的技能。

便也氣得徐狗兒把腰間的刀往櫃檯一擺,硬生生把那十兩的銀錠子又要了回來,口中還道:「明日裡,小爺給你帶點真正的龍井來,好叫你心服口服。」

掌櫃的哪裡會心服口服,即便是帶來再好的茶葉,也不過是話由兩張嘴,豈能說得清楚?

掌櫃的此時認慫,不過是因為生意在此,息事寧人以免擴大了影響。徐狗兒帶著一臉的勝利回過頭來,那掌櫃的已然就吩咐小廝出門去了。京城的人,豈能真的被外地人欺負了?

那邊的徐傑已然不再說著嫁娶之事,而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