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他則是沒有任何不滿地為我解釋,老老實實的。
“我是夏國人,大概一年前落的草。因為家裡窮得實在是過不下去了,而且有一個挺大的土匪組織在收人,我有點力氣,混了進去。”
“原本我們是在夏國南邊活動,後來我們的組織讓另外一個更大的組織收服了,我就被人帶到了唐國,後來因為太沒用,就被分配到這裡來了!”
他說的內容一聽感覺用處不大,但細細一想,發現其中有一點有用的資訊。
從他的口中,匪盟網羅天下盜匪的說法很有可能是真的,畢竟前面還有血刀匪團的例項。
不僅是網羅,匪盟似乎把這些盜匪組織起來做事情,至少這些人不會像是以前那樣的遊兵散勇。
“你們是透過什麼方式聯絡匪盟那位的?”
“飛鴿傳書,在我的房子裡有一隻鴿子,那位說要是發生了什麼控制不了的大事,才可以給他傳信。”
聽到這裡,我心裡笑一聲,我的到來應該是一件控制不了的事情吧,所以是時候把那傢伙叫來了。
“方大哥,你去把裡面的鴿子拿出來,我們是時候把債主叫來了。”
怨有頭債有主,那傢伙就是糖米命債的債主。
這件事我們兩個心中都很清楚,他自然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於是到房子裡把鴿子抓出來,還有筆墨也被拿了出來。
將東西放下,他對我問道:“現在就寫嗎?”
“嗯。”
等他幫我把筆墨弄好,我就拿起筆來寫,我手頭上寫過的東西真不多,加上現在眼睛看不見,寫起來還是挺困難的。
還好有方大哥他藉著火光幫我看著,雖說他不識字,但也可以幫我注意有沒有寫歪。
我寫了什麼?
寫了非常簡單的東西,但又是非常讓人擔心的東西。
三個字,出事了!
“這就寫好了?”
方糖感覺很奇怪,不識字他也知道紙上只有三個字,故而有此一問。
我對他笑了一下,將他手中鴿子接過來,將信插上去,然後把鴿子放飛。
“這樣就夠了!”
“是嗎?”
鴿子是非常有靈性的東西,就算是被帶到很遠的地方,它們可以找到餵養它們的人,所以可以送信。
“這鴿子大概多久可以飛到?”
我這樣問一下,想知道具體的時間,好安排一下。
他被我問懵了,回答道:“這鴿子一直在這裡,沒有被放飛過,真不知道要多久。”
他的話讓我傻眼,無奈再問道:“這麼久都沒被放飛過,那它還回得去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
我除了苦笑還能怎麼樣,感情這傢伙就是一個坑貨,大坑貨。
搖搖頭,不去想這些讓我想吐血的事情,我對方糖說道:“方大哥,我們回去吧,匪盟的人要過來,應該也會等到天亮之後。”
匪盟的人不可能和我們這麼著急,我這樣說沒有什麼問題。
方糖沒有反對,於是我們準備離開這裡。
趴在地上的那傢伙嚷嚷起來了,“大俠、大俠,您不會讓我在這裡趴一夜吧?”
回他一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見,我說道:“你可以試著爬回去,實在不行,你就等明天接你班的人來幫你吧!”
“大俠,大俠,這可使不得!這裡到深夜冷得不行,在外面會被活活凍死的,就看在我告訴您訊息的份上,您把我弄回去吧!”
他這樣說,我不由得問一下方糖,這裡深夜冷不冷我還真不知道。
方糖回答道:“要是他在這裡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