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漢子立時迎上前去,擠出了滿臉的笑容,拱手施了一禮,“飛馬牧場四執事吳兆汝,見過曾大將軍和宇文閥主,先前不知二位身份,多有怠慢,還請海涵啊!”
“無妨,不知者不罪嘛!”曾進與宇文傷異口同聲的道。
“請!”吳兆汝心中清楚越是這種人越不願意聽人囉嗦,打了招呼,就請二人進去。
見曾進與宇文傷進來,商秀珣與牧場的一眾執事都紛紛站了起來見禮。曾進仔細的打量著這位總攬著飛馬牧場所有事務的大家閨秀。
她一身白色勁裝,烏黑漂亮的頭髮像兩道小瀑布一樣傾瀉在她那如刀削似的香肩處,素雅的裝束更突出了她那精緻的臉龐,亭亭而立,顯得儀態萬千。和別的美女肌膚欺霜賽雪,猶如凝脂不同,她的卻是曬的略顯古銅色,閃閃發亮,看多了嬌弱無力的美女,見到她,卻發現了別有韻致的美。那是一種青春和健康的氣息。
曾進拱手一禮,“見過商小姐了!”
當聽到密報,曾進身邊的那個老頭竟然是中原三大高手之一的宇文傷時,商秀珣就對曾進的評價更高了,當然,無形的威脅也就更深了。她淺淺的笑著,卻並非是那種羞澀的笑,顯得大方之極,“今天可要先罰曾大將軍三杯才是,若非是秀寧妹妹道破,我們還被矇在鼓裡呢!”
轉身對宇文傷道。“見過宇文前輩!”宇文傷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我就是有些討厭這些虛文禮節,方才不欲人知道我的身份,若是商小姐再如此客氣,我也只好離開了。”
商秀珣笑了笑。開始介紹身邊的人。她指著一個五十上下地禿頂之人,道,“這位是我牧場的大管家商震。”接著指著一個五短身材,四十歲許卻許哲一把烏亮的美須的壯碩男子道,“這是大執事梁治。二執事你們是早就認識了。四執事就是剛才外面的那個。剩下地這位就是三執事陶叔盛了。”
眾人一一和二人見禮,曾進望向陶叔盛,發現他是個高大的中年壯漢。然而卻長著一對山羊似地眼睛,極不討人喜歡。
剛介紹完,一身淡裝的李秀寧就帶著李綱和竇威進來了。李秀寧一入正廳,立時讓人覺得廳中多了一朵盛放的牡丹,她那種灼灼風華立時瀰漫全場,讓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身上。
不過剎那,商秀珣的那種獨特地氣質亦悄無聲息的流露出來,與李秀寧分庭抗禮,絲毫不遜色於她。若以花做比。那麼商秀珣就是一枝悄然開放的寒梅,傲骨錚錚。不與群芳爭奇鬥豔。然而百花卻也絕對不敢忽視她。
望著廳中地兩位美人,曾進眼光瞟來瞟去。最後只能得出一個結論,“春蘭秋菊,各佔勝場!”
商秀珣掌道,“既然客人都已經到齊了,那就開始入席吧!”
眾人按三方坐定,開始享用飛馬牧場精心準備的晚膳,尤其是宇文傷,更是讚不絕口,“這燻肉做的地道,比大將軍府的廚師要強多了!”
此言一出,惹得眾人,尤其是兩位美女,暗暗偷笑,眼睛瞥向曾進。曾進面容一肅,用沉痛的語調道,“老哥,你乃是以武求道之人,過多的享受口舌之慾,可會損傷你的境界的,我那是為你著想啊!”
“那怎麼沒見你少吃啊!”宇文傷反詰道。
曾進笑著道,“我對證道登仙雖然也有興趣,但卻不大,故而自在隨性,也就很正常了。”
眾人在席上都刻意的避開了引起衝突地話題,只談些輕鬆愉悅地事情,故而氣氛到是頗為融洽。尤其是曾進和李秀寧,好似兩人真的是親兄妹一樣。
不過用膳地時間畢竟是短暫地,有些事情終究是難以避免的,該上場地遲早是要上場的。飲宴已畢,商秀珣就領著曾進與李秀寧前去書房。至於宇文傷等人,則都沒有隨行。
商秀珣的起居之處乃是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