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已然從眾人行走之間的步伐之上,看出了他們的來歷。這些劍手都是曾雷軍情司麾下的一流好手。不僅武藝高強,對情報的探查和傳遞更是擅長。
曾進在牧場之時,有感於自己沒有上位者之心,事必躬親,非常不好,故而傳令揚州調來一批人來其麾下聽用。因為漢南有個他很感興趣的人,故而讓他們在漢南與自己會合。這些人在來之前又經過了曾影,也就是楊虛彥的暗殺突擊訓練,實力更是猛增。
眾人自然而然的跟在了曾進的身後,沒有給外人一絲突兀之感,似乎他們本來就在一起似的。
曾進指著邊不負,吩咐道,“去兩個人,先將其壓到我們這裡的秘點去!”立時有兩人應命,將邊不負帶走了。
繼而問道,“我讓你們查的那個人有訊息了嗎?”
曾進麾下的軍情司和軍法司的核心之人,修煉的都是曾進十色劍氣中的一道。為首的那名劍士名叫水流雲。修習的乃是最為陰損的水陰劍氣。聽見曾進發問,望了望商秀珣,見曾進沒有表示,也就不再避忌,輕聲回道,“稟主公,那名叫虛行之的人現正在碼頭旁邊的一個酒樓上用飯!”
“好!”曾進很是高興,武功高強之人可以透過訓練得來,但是智謀之士多為天生,曾進現在對參贊之人是大為缺乏,滿打滿算可用的就沈落雁和王儒信二人,李靖儘管智計卓絕,可曾進還要讓他統兵攻略四方,不能久留在身邊,否則就太屈才了。
曾進現在正在打兩個人的主意,一個就是虛行之,另一個則是林士宏的國師崔紀秀。二人各有所長,但毫無疑問,智計之高,絕對冠於江南。至於李密麾下的幾人,則還需等些時日,才好圖謀。
“既如此,那我們也去那裡用些酒飯好了,反正也快到了,急也不急在這一時。”曾進拿出摺扇,輕輕閃動,牽著商秀珣的手,向水流雲所說的酒樓行去。
“那個虛行之有什麼問題嗎?”商秀珣問道,“為什麼要派人跟蹤他?”
曾進解釋道,“沒什麼問題,不過他乃是大賢,我自然是想要將其拉入我的麾下,如果不能,也好早日剷除,省得將來麻煩?”
“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從哪裡得來這麼多的訊息的,”商秀珣奇道,“你的情報組織應該建立的時間還不算長吧營的組織強上這麼多?”
曾進心中一突,心中暗道,“自己是要注意些了,總拿軍情司說事,會讓其他勢力對軍情司產生很強的警惕性的,這可不利於軍情司未來工作的開展!現在自己還有些優勢,但最終必定是要靠軍情司獲取情報的,可不能讓軍情司現在就讓別的組織聯合打壓!”
轉念一想,“自己不是和長白王簿的公子王魁介立有盟約嗎?可不能讓其輕鬆了,得多用用才是。王簿雖然這些年聲勢大不如前,但是畢竟曾為諸路義軍之首領,根基深厚,情報工作肯定不錯。”
曾進儘管心中念頭急轉,但是臉上卻依舊是那副淡淡的笑容,“我也不是一家,和很多組織還有合作呢!比如說王簿那個老狐狸,現在我們就是盟友,情報共享啊!”
商秀珣也就是隨口一問,聽他如此說,也就不再多想了。
碼頭邊上的那座酒樓,本來就是為了方便往來的旅客,和於碼頭工作的人員而修建的,故而很快就到了。
現在望竟陵去的河道不同,很多船隻都滯留在漢南,故而客人很多,裡面三十餘張桌子都坐有人,如果想要用餐,就必須要和人合桌而坐了。
不過水流雲這隊侍衛卻是早有準備,一行二十人只有十八人前去迎接曾進,還有兩個人和虛行之同桌用餐,以便近距離盯梢。
曾進這一行二十人太過顯眼,尤其是商秀珣那絕世的容姿,讓酒樓中的嘈雜聲音為之一肅,膽子大的明目張膽的觀看,膽小的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