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看到剛剛楊帆那種掃描機一樣的眼神,“你剛剛在看什麼!”
“沒,只是看看那裙子上的豆酥糖還有沒有。”楊帆臉不紅心不跳。
徐蓉咬牙切齒,有些惱怒道:“你不是看哪兒的!”
“……”
楊帆不能說。
“哼!”
“九十、六十、九十,完美啊。”楊帆暗歎一聲。這徐蓉人美身材好,就是這愛哭和小心眼有些不好。楊帆只認不是什麼柳下惠,再說他也就看看,就看看……
徐蓉警惕地再次回過頭來,怒道:“你又再說什麼?”
徐蓉回過神來,“啊?我在想白天那九階幻方。”
“胡說!九階幻方有九十嗎?你個騙子!”徐蓉反應過來,羞怒道。
“你屬貓的嗎?耳朵這麼靈。”
“蓉兒,還站著那邊幹什麼?快過來。”徐光啟看到徐蓉和楊帆又像是要掐起來的樣子,急忙喊道。
徐蓉走到徐光啟身邊,將那杯酒挪到一邊,換上了茶杯,“爹說了,不讓您喝酒。您還是喝茶吧。”
“對了,蓉兒,你說的那個欺負你的登徒子是誰?爺爺幫你教訓教訓他。”
楊帆一怔,感情這老徐是徐蓉找來的幫手啊,急忙解釋道:“徐老,誤會誤會。在樹下,蓉兒姑娘的裙子擦到了在下的酥糖之上,在下好心,將那酥糖彈去,卻被姑娘誤會,以為在下有輕薄之意。在下真無惡意。”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蓉兒,楊帆也不是故意的,再斤斤計較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徐啟光喝了一口茶似乎響起了什麼,“等等,你叫楊帆?”
“是的,徐老。”
徐光啟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道:“這信是你叫祖大壽遞過來的?”老徐的目光立刻變得震驚起來。
“正是在下。”
徐光啟一把拉起剛坐下的楊帆,道:“飯以後再吃,老夫有事先走了!”
“爺爺,你拉錯人了。”徐蓉看著徐啟光拉著楊帆的手臂,以為是徐光啟搞錯了。
徐光啟看了一眼楊帆,道:“錯不了!”徐光啟的眼睛再次明亮起來。自從退朝後,祖大壽遞過來的這封信,當時還納悶這祖大壽怎麼會給他遞信,可當看到那張署名為楊帆的地圖,震驚地差點摔下皇極殿前的臺階。還好有禮部的那位侍郎攙扶著,不然還真會摔出什麼好歹來。
“徐老,這……怎麼回事?”
“諸位,老朽實在有事要與楊小友討教,就此別過。改日,改日老朽做東。”徐光啟對於後生可謂是平易近人,所以才會在京城士子中有這麼好的口碑。帶著徐蓉和楊帆,三人匆匆離去,留下一桌子人不知發生了什麼。
……
……
燭光冉冉,一張巨大的尺幅在徐光啟的手下緩緩展開。是一張地圖,一張世界地圖。徐光啟指著最低端的那片海,道:“楊小友的意思,是在這片深海之中,還隱藏著另一片陸地?”
楊帆點點頭,道:“那邊冰封萬里,人跡罕至。氣溫低得根本沒有人生存。”
“太神奇了!實在太神奇了!”徐光啟顫動著手,仔細看著楊帆手繪的那幅地圖,“你和利瑪竇教士帶來的這幅地圖,雖然不一樣,但是卻更加精確。老朽很想知道,這地圖是……”
“在下早年與家師周遊海外,這張地圖,便是家師繪製出來的。”楊帆總不能說自己是二十一世紀帶來的吧。徐光啟雖說思想先進,但也沒有先進到可以接受穿越的地步。
“這麼說,這你所謂的南極冰原,是否也去過?”
楊帆點點頭,道:“我與家師也只是遙望而已,並沒登上去。”
“那真是太遺憾了。”徐光啟搖頭道,“老夫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