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敲開她的榆木腦袋看她在想什麼。不過焦急的蕭雷卻忽略了一點,對於一個三番四次想滅了自己的人,會聽話的把手鐲交給對方,那才真叫榆木腦袋。
“就不給。”沈千草尖叫。
看著快要褪色的手鐲,蕭雷焦急萬分。忽然,一個主意自蕭雷心中升起。冷笑一聲,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舉起手,往那個線條優美的後頸背一敲,一旁尖叫的人兒頓時安靜了下來,緩緩地倒在了他懷中。
迅速的摘下手鐲,並把倒在懷中的人兒推給一旁的竇櫻,蕭雷立刻對著手鐲念起了咒語。頓時手鐲藍光大盛,而那本快要褪色的血色也急劇濃烈。經過一番拉鋸後,手鐲的藍光慢慢的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那如血般的紅色。慢慢地,在那片血紅中,一個模糊的人形緩緩地自手鐲中泛出,並逐漸清晰。
人形最終清晰了。蕭雷打量著那個身高跟自己差不多,除了膚色白點,看起來還算蠻帥的靈體,不禁冷笑,說:“閣下寄居在我師妹的手鐲中有何貴幹?”
然和對方卻沒有回答他,而是望著昏倒在竇櫻懷中的沈千草,惡狠狠地自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打她了?”
“我要不把她敲暈,怎麼請得出閣下呢。”蕭雷不在意的說。
“你……”頓時,空氣冷到了極點。
望著那怒髮衝冠的靈體,蕭雷不禁凝神。看來有大戰要來了。
“蕭雷,你還我手鐲來。”而在這時,一句話輕鬆地打破了這個一觸即發的狀況。
而本來對峙的一人一鬼很有默契的同時回頭,看到本該昏倒的沈千草正一臉怒氣的叉著腰,惡狠狠地盯著蕭雷,頗有要把他生吞活剝的架勢。
蕭雷正想把地上的手鐲撿起來還給沈千草,就見對面的靈體手一揮,那手鐲竟然自己飛了起來,直接套到了沈千草手上。
如此相似的場景讓沈千草嚇了一跳,也終於注意到了蕭雷對面還有一個人,錯,應該是一個鬼。望著那個鬼,一種熟悉的感覺自沈千草心中升起,不禁問了出聲:“我認識你嗎?”
“我是阿祥啊。”那鬼答道。
“阿祥?你不是死了嗎?”吃驚過後的沈千草問了一個最白痴的問題。
阿祥翻了翻白眼,天啊,她究竟要什麼時候才可以聰明起來。不禁無奈的答道:“我也沒說我是人啊。”
沈千草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說:“那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他是我自你手鐲中逼出來的。”蕭雷插口,想了想又補充到:“我從沒想過要殺你。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確定究竟誰在搞鬼。”
“天哪。有誰能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沈千草疑惑的大喊,:“還有,阿祥,你怎麼會在我的手鐲裡面?我的手鐲是護身符來的,你一個鬼怎麼可能寄居在裡面?”
為了弄清所有的疑惑,於是三人一鬼怪異和諧地坐在了一起,來理清謎團。
“阿祥,我記得你是在小時候溺死了。怎麼會在我手鐲裡?”想起小時候那一幕,沈千草不由的萬分愧疚。或許如果自己不跟阿祥玩,阿祥就不會死。
“每個人的生死自由天註定。即使你不跟他玩,他還是會死。”蕭雷開口說。
聽到蕭雷的回答,沈千草不由低咒一聲,天殺的讀心術。
沉吟了片刻,阿祥開口說:“其實當初我是枉死的。無端端地被拉下去做替身,不能再跟你們玩,不能再跟爸爸媽媽說話,還小的我心裡無比的怨恨。我死的那天恰好是日全食,陰氣大盛,再加上我死的那個地點與周圍的山脈相形,正好形成了一個聚陰殼。於是天時地利人和,我在一天之內吸食了大量的陰氣,再借助夜晚月光的靈力,一天之內就練就了一個千年怨靈的靈力。那時候還是迷茫的我,就一直在那條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