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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千草答道。爾後便把從國叔他媽到剛才的事,詳細的敘述給沈爺爺聽。

沈爺爺聽後,也不由擔憂起來。先是阿國他媽死而復生,後又是阿坤(佑伯的弟弟)離奇死亡,且眼睛還不是他自己的。且丫頭兩次人死後回來都在那山崗看見白影人的影子,這一切都有什麼聯絡呢?那每月初一、十五從水溝而上,走到牙子山的死靈為的又是什麼?這個村子究竟藏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呢?想到這些,沈爺爺也不由一頭霧水,他跟丫頭都知道這些事情是由聯絡的,可是卻又想不出這其中的關鍵是什麼。

“對了,爺爺,阿佑伯他弟弟就是我昨晚追的那白影人。”沈千草想到自己漏了個重要資訊,便立刻補充道。

“什麼?那你剛才看到的兩次白影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我就覺得奇怪,也許白影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人。”沈千草答道,“先是鹽伯,後是國叔他媽,爾後又是阿佑伯的弟弟,現在又多了個未知名。”

“看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村子確實發生了很多事啊!對了,丫頭,我今早不是叫你打電話叫你師傅查嗎?你師傅怎麼說?”

“師傅說印象中沒說那河有什麼,但他說他會找找,找到後會打電話給我的。”

“那麼多的問題,我們一時也不能全部解決。現在先想想為什麼阿國他媽會死而復生?而阿坤的眼睛裡面的眼珠是誰的吧!”沈爺爺凝重的說道。

“爺爺,你說國叔的媽會不會道術?”

“沒聽說過,為什麼這麼問?”

“我記得小時而國叔的女兒打過我一巴掌,那時候阿祥為了幫我,推了阿玲一跤。而那時候阿玲還喊叫著說她奶奶會替她報仇的,結果第二天阿祥就淹死了。而且,如果她會道術的話,她完全可以用龜息術來裝死,而這樣一般人是看不出什麼的,而我們不注意看的話,也觀察不出來。”沈千草說出她的懷疑。

“可你不是說她對披著自己身上的白布感到很是奇怪麼?”

“這……”沈千草剛想說,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爺孫倆面面相覷,天,不會又有人死了吧?

沈千草無奈的去開門一看,來人確實鹽伯。猛地一想,好像自那天在丘二婆房裡奚落了鹽伯一頓後,已經兩人沒見過鹽伯了,便問道:“鹽伯,有什麼事麼?”

“恩,我找你有事。”鹽伯答道,一臉的疲憊,貌似幾天沒休息似得。

“找我?”沈千草吃驚的問道。

“對,我可以進去再說麼?”鹽伯答道。

“哦,可以。”沈千草答道,說完便讓開了身子,讓鹽伯進來。

鹽伯進來後,看到坐在走廊上的沈爺爺,沉痛的說了句“老哥喲!”便沉默了下來,片刻後,便緩緩開口說:“這些年來,我經常會做一個同一個夢。夢裡我披著件白布,沿著水溝,像千草娃兒說的那樣一直拜到河岸邊。而每次我做這個夢,一旦我把白布扔進河裡,那麼村裡就會有一個人死去。這些年來,這夢把我折磨的夠嗆的,徹夜徹夜的失眠,不敢睡覺,可還是沒用啊。”鹽伯說完,不由哽咽起來。

沈爺爺和沈千草對視了一眼,如果鹽伯說的是真的,那看來問題就不在鹽伯,而是村裡面存在著一個懂得控制人心智的東西。

“鹽伯,你什麼時候開始做這個夢的?”沈千草問道。

“這……這……好像是從水溝挖完開始。”鹽伯尷尬的答道。

看來還是水溝,究竟這裡面藏有什麼秘密?沈千草沉默了片刻後,有問道:“鹽伯,你的夢中除了沿著水溝往下拜,還有沒有其他的?”

“沒了。就只是重複著一直往下拜的細節。”

“哦!”

“千草丫頭,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