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個的生意,梔子也只是建議,江雅不接受,她也不去勸。兩人商議了好一時,江雅才辭了去,回院中,就使楊柳僱車去杜家,討耍杜家當初許她的一幢宅子。那宅子雖只有三進,一間廳堂卻是臨街的,開了門就是現成的鋪子。
梔子本想看江雅如何行事再做打算,待知江雅要瞞住家人,她也就打定主意不與人說起,就是江雅跟前,她也是瞞的死死的。
她方才回到房中,江白圭就急急的掩門抱住她,要行方才之事。梔子嗔了一句,到底還是與他好了一場。事畢,江白圭道:“姐姐有杜家支援,要瞞住家中行事容易,你這邊可不好做。”
梔子懶懶的枕在他的手臂上,道:“雅姑奶奶只怕更不願意杜家知曉罷。我這邊不急,試做糕點需用時間,待我一切準備妥當,雅姑奶奶的成衣鋪子已經開起來,我拾現成的經驗就是。”
江白圭掐指一算,知這中間只怕得好幾月的時間,說不定到時自己已經領官,到那時有俸祿拿回家,梔子自然會歇了開鋪子的心思。這樣一想,他只將糕點鋪子放到一邊,可有可無的點著頭。
兩人梳洗完方開門,二丫直直的就衝進門來,江白圭正待出門,兩人打了個對沖,若不是躲得快,只怕已經撞上。江白圭方才與梔子甜蜜一場,身心情悅,愛屋及烏,沒將二丫的失禮放在心上,笑道:“還好是撞上我,若是抱上桌凳,磕掉牙可不是好看的。”
“毛毛躁躁的,看我不學人用板子收收你的性子!”梔子斥道,二丫是她的人,犯了錯,在江白圭面前總得說兩句,只是方才說了一半,她就察覺不對,二丫頭髮披散,身上的衫裙已被扯破幾處,再一看,頭髮上還插著一片茶葉,她心中一驚,家中有一位愛拉婢女爬床的江老爺,二丫這副模樣,她如何不急?忙拉二丫在桌旁坐了:“你這是怎麼了?可是讓什麼人給欺侮了?”
聞言,江白圭回頭看,看清二丫這般,亦是吃了一驚,心中與梔子存了同樣的擔心,忙收回已經邁出門檻的一隻腿,望了梔子一眼,張口欲問。梔子擔心有他在二丫反倒說不出口,就打眼色讓他出去。
夫妻兩正飛著眼色,二丫已經使手將一把頭髮,露出腫的似饅頭的臉,恨聲道:“少爺少奶奶,奴婢讓清影拾打了!”
聽聞不是江老爺,夫妻兩俱是鬆了一口氣。梔子氣道:“你有手有腳,如何讓人打成這般?你就不知還手?”
二丫聽出梔子口裡雖罵著她,但卻並無責怪之意,就笑了起來:“清影也沒比奴婢好多少。”
梔子想二丫能將周嬸子制的服服帖帖,在清影跟前自然也不是個弱的,就放了心,問:“好好的,怎會就打了起來?”
二丫氣道:“奴婢在廚房中幫尹強嫂子做飯,她就來了,非說自個沒胃口,要讓奴婢與她熬粥。奴婢說佔著手,不得空,讓她自個熬去。她就撲上來打奴婢,說奴婢沒將她這個姨奶奶放在眼中。”
梔子自付為人不算公正,卻也不是那毫不講理護短之人,聽清影這般耍混,自是起氣,冷笑道:“我還從不知家中又有一位姨奶奶呢!”
江白圭翠眉,道:“清影原也是小心謹慎之人,這才幾日,就被寵得不知進退了?”
梔子聽他言下之意,似乎覺得二丫在扯謊,很是不悅,道:“江少爺若是不信二丫,大可去問問尹強家的。”
“我並非不信,而是……”江白圭聽梔子喚他江少爺,就知她梔子正生氣,心想沒得為了兩個奴婢壞了夫妻感情,忙說道:“ 我這就去尋清影,提了到娘子跟前,等娘子發落。”
梔子瞪了他一眼,拉住他,道:“你這樣去為二丫出頭,如何站得住腳?”有心人看在眼中,只怕還以為他於二丫有意呢。梔子自是不願他人亂想,就轉頭與二丫道:“你就這般去賞梅居,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