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澤越始只是笑嘻嘻的點點頭。
“是是是,我的妹妹不是小孩子了,一點也不著急變成女子高中生。”
……笨蛋哥哥,你這樣子是追不到女朋友的。
澤越止在心裡有點憐憫,然後她端起碗的時候看到站在角落的櫃子頂上的丘比,忽然想到——
沉迷於這種世界合併後的“變化”帶來的“家人”之間的溫馨互動的自己,和那些為了許下現實裡不可能實現的願望而向丘比許願成為魔法少女的那些“生成中的魔女”,和自己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只是做了比“獵殺魔女”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罷了。
而魔女的本質……
澤越止也從丘比的口中得知了它只會告訴踏進終焉境地的魔法少女的“真相”——所謂魔女,就是正在生成中的魔法少女。
在白紙上寫下魔法少女這四個漢字,而後用橡皮將“法”和“少”擦掉,剩下的就是證據確鑿的答案。
——魔口口女。
“止,小止。”
澤越止將心中演練的場景全部揮散後,才笑著問:“怎麼了?”
“好好好,今天我洗碗好了。”
“嗯,謝謝哥哥。”
“唔——”澤越始看著妹妹的笑臉,聽到她道謝又甜甜地喊了一聲“哥哥”,整個人從大腦開始就變得暈暈乎乎的,只懂得連聲說“好”而已。
。
。
早就解決了暑假作業之後,澤越止又一次拿出那本清澗寺和貴寫的書翻了起來,這一次她決定靜下心來認認真真的好好看一看,哪怕寫得內容再怎麼奇葩,她也要從裡面挖出點和其他的研究學者不一樣的觀點。
明明《追憶似水年華》她都看得下去,為什麼清澗寺和貴的東西她就看不了!
為什麼前者她能夠理解,然而後者——
應該是對這種世界的惡意接觸不良的原因吧。
仔細想想,想來都是澤越止去對別人揮灑惡意,從來沒有遇到過被世界的惡意糊了一臉黑泥的狀況。
仔細想想,如果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亞瑟王的騎士團的話,那麼聖盃戰爭再次重啟,看來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那個聖盃戰爭——
澤越止皺起眉。
雖然她在穿越時的記憶沒有完整的繼承下來,而是作為閱讀過的書籍一樣瞭然於胸,然而聖盃戰爭——哪怕是在她閱讀量裡面與任何一個事件做比較,也是數一數二的殘酷。
最殘酷的,毫無疑問是人類之間因為陣營不同而掀起的成千上萬人的戰爭。
聖盃戰爭的特別之處就在於,明明只是七名從者和七名魔術師,最多再加一個聖堂教會的監督者——
然而就是這麼十幾個人之間的戰鬥所造成的破壞,不亞於一場真正的戰役。
無論是英靈的戰力,亦或者是魔術師的大型魔術……
將二者投入到一個場地內,決定了幾條規則,最後誕生的就是怪物一樣的“戰爭”。
【“美名其曰戰爭的聖盃爭奪戰……”】
丘比跳到了澤越止的書桌上,一甩長長地耳朵,紅彤彤的眼睛注視著她。
澤越止將手上的書合了起來,能夠不用繼續去看這本清澗寺和貴寫的小說是很好,但是要和丘比進行對話也是開心不起來。
【“聖盃戰爭又怎麼了?”】
上一次是毀滅半個世界的惡意差一點從天空之洞整個傾覆下來,這一次又怎麼了?
【“上一次沒有收集到足夠的英靈就結束的聖盃戰爭,因為沒有耗盡靈力,故而聖盃戰爭僅過了十年就再次開啟——”】
丘比靈活的身姿從桌面跳躍到了椅背上,又踩著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