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者;對於澤越止的感覺就像是看一場不可思議的傳奇劇。
作為這部傳奇劇裡面的主人公,澤越止擁有著一種只要和那群腦子不好用,更擅長用身體上的戰鬥來進行交談的小鬼們幹上一架,就能讓他們心悅臣服,為他出生入死也無所謂的領袖氣質。
這種領袖氣質,簡直就像是天賦才能一樣。
只要他站在那裡,手握木刀,威風堂堂無人有一戰之力。
在澤越止看來可能是莫名其妙,但是在佐伯克哉眼裡,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順理成章的,澤越止就成了國王陛下。
就算澤越止並不清楚這一點——或者說是不想知道這一點,可只要他一聲令下,全國各地都有無數的小鬼們願意為他出生入死。
毫無瑕疵的人品,威風堂堂的氣勢。
睥睨四方的傲慢。
對於這群迷茫徘徊在街頭,不知道何去何從,墮落的簡直無藥可救的少年少女們而言,言其行,行其言,行必果的澤越止,簡直就是他們所期待,所期望的大人形象。
在這群覺得成人的世界“太骯髒又黑暗”的充滿了中二病思想的小鬼們眼中,澤越止簡直就是理想的化身。
可被視作崇拜目標的澤越止,卻突然間在這個夏天迷上了賽車。
“這樣子的話,去大阪就能一路開車去了。”
聽著澤越止的話,佐伯克哉露出了一個極度微妙的苦笑。
事情要從三年前說起,三年前,澤越止為了救一個被戀童癖牽著的小姑娘,用木刀暴揍了對方一頓,顯然他最後和佐伯克哉被送到生活安全課去了。
之後澤越止和那個小姑娘的供詞,卻揭開了一個超可怕的事實。
那個中年男人是個戀童癖,他向小姑娘的母親買下了她的女兒。
“真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出賣自己的孩子來換取金錢的母親。”
佐伯克哉聽著澤越止的話,覺得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厭惡。
“如果是孩子自己選的,只要是她的想法是出自自己的意志,那麼就算她沒有到法定的自我判斷的能力,我也不會去幹涉。”
但是強迫未成年的,才小學四五年級的小姑娘?
澤越止真恨自己怎麼當時沒下手的更重一點。
到了這種地步,那位母親自然被剝奪了養育孩子的權利,她可是被警方問罪了。
而那位叫做雪穗的小姑娘,也被一位叫做唐澤禮子的親戚收養。
那位唐澤女士是一位花道老師,雪穗在她哪裡,過上了非常合適的千金大小姐的生活。
雖然那些不好的風評會伴隨在雪穗的身旁,所以澤越止要每年都去看她幾次,好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位被他所救的小姑娘,並不應該以受害者的身份承受那些糟糕的流言中傷攻擊。
被澤越止庇護的,不僅僅是作為直接受害人的雪穗,還有那位該死的戀童癖的兒子亮司。
澤越止連這位因為父親的緣故,在學校和社會中備受非議的小孩子都一起庇護了下來。
有國王的這一聲令下,當地的任何一個崇拜國王的小鬼,也不會找亮司的麻煩。
而他們這些無法無天,連殺人都敢做的小鬼們都做出了這個統一的姿態,旁人也沒有勇氣去抵抗那位據說戰勝了全國暴走族的頭目,成為了這些“國家未來們”的國王陛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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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那些大人再做惡行時,根本沒想到自己的行為若是大白於天下,受到傷害的只會是家裡的孩子們呢?”
全國小鬼的國王——“孩子王”——澤越止蹲在臺階上,手指間夾著香菸,苦惱的對著坐在自己身旁的佐伯克哉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