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無論是全國大賽還是冬季杯都只是差一點,僅僅拿到了亞軍嗎?”
“好像是——”
虹村不知道自己聽來的訊息真偽程度如何,但是幾乎所有人都這麼說,而且也有其他學校的人確認這一點事實。
所以他回答了。
“——好像是,澤越部長兩場決賽都沒有參加。”
澤越始就這麼坐在白金監督的身旁,看著自己一手組建的球隊只差一點點——就輸掉了比賽。
而且還是兩次。
這種距離天堂只差一點點,卻從頂端掉下的事情——連續發生了兩次。
“嗯。這可不是好像。是真的。”
澤越始手握著魚竿,目光平和的看著水面。
“哦,我可以告訴你,傳聞中我‘當時的身體有問題’啊,‘有苦衷’啊等等這些給我開脫的說法都是無稽之談。我的身體可從來沒有出過什麼事情,而且心理也很健康。”
心理健康。
當然的了。
傳聞中,澤越始如果精神不正常,那麼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偷偷暗戀他了。
“那麼,為什麼——”
虹村驚得猛得一轉身,與他中間隔著一個澤越始的止不耐煩的移了移自己的魚竿。
“我的魚都被你嚇跑了。”
她低聲抱怨了一句,從隨身攜帶的書包裡取出了PFP,戴上耳機,玩起了遊戲。
澤越止根本就是放棄了“釣上魚”這件事情。
其實,就他們這種魚餌都沒放的節奏,就算沒有虹村這一驚動,這三個人也根本不可能釣上魚。
“因為,我上場的話,就不是競技了。”
澤越始這麼回答了。
他好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樣,這麼回答了虹村的疑問。
“姑且不提競技這件事情,單就賽事啊,遊戲這些事情,都是需要狀態處於‘對戰的雙方沒有過大的差距’這樣子才能比賽的起來吧?就像是英超上流的頂尖球隊和地區業餘球隊如果放在一起對局,所有人都覺得根本就是一方在欺負另外一方,但其實這還是可以比賽的,差距沒有到根本不可能比賽的程度。”
他抖了抖手上的魚竿。
“根本不可能比賽的程度是什麼呢?漫畫書裡的主角和漫畫書外看書的人這種程度。”
。
。
與澤越兄妹道別後,虹村直到回到了家中,聽到了母親呼喚他名字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澤越部長說的那番話究竟是什麼含義。
“這傢伙……有這麼強嗎?”
第二天部活時,補完了昨日欠下的份額以及加倍的練習後,虹村找到了白金監督詢問此事。
“啊,怎麼說呢。”
白金監督示意虹村坐下來,他們兩個好好聊一聊澤越始的問題。
“虹村你比澤越低一屆,上一年的很多事情你都不太清楚……雖然和澤越同屆的人也沒多少人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這些體育社團的監督將那個時候稱為‘地獄的春假’。”
“哈啊?”
這麼一個聽上去超級漫畫風格——而且還是那種少年系——的名字,怎麼看都不像是白金監督能說出來的臺詞。
“很漫畫吧?嗯,因為確實是只有漫畫裡才可能發生的超人意料的事情出現了。”
白金監督回憶了一下當時發生的事情。
“我說過吧,澤越和我說了一堆的話,最後我答應讓他進來試試了,結果三天後當時三年級的籃球部部長就向我遞了辭職申請書,同時,澤越始拿來了自己的部長申請書。我當然不會當場答應,不過這個事情太古怪了,所以我去徵詢了一下其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