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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賽,無論是全國大賽還是冬季杯都只是差一點,僅僅拿到了亞軍嗎?”

“好像是——”

虹村不知道自己聽來的訊息真偽程度如何,但是幾乎所有人都這麼說,而且也有其他學校的人確認這一點事實。

所以他回答了。

“——好像是,澤越部長兩場決賽都沒有參加。”

澤越始就這麼坐在白金監督的身旁,看著自己一手組建的球隊只差一點點——就輸掉了比賽。

而且還是兩次。

這種距離天堂只差一點點,卻從頂端掉下的事情——連續發生了兩次。

“嗯。這可不是好像。是真的。”

澤越始手握著魚竿,目光平和的看著水面。

“哦,我可以告訴你,傳聞中我‘當時的身體有問題’啊,‘有苦衷’啊等等這些給我開脫的說法都是無稽之談。我的身體可從來沒有出過什麼事情,而且心理也很健康。”

心理健康。

當然的了。

傳聞中,澤越始如果精神不正常,那麼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偷偷暗戀他了。

“那麼,為什麼——”

虹村驚得猛得一轉身,與他中間隔著一個澤越始的止不耐煩的移了移自己的魚竿。

“我的魚都被你嚇跑了。”

她低聲抱怨了一句,從隨身攜帶的書包裡取出了PFP,戴上耳機,玩起了遊戲。

澤越止根本就是放棄了“釣上魚”這件事情。

其實,就他們這種魚餌都沒放的節奏,就算沒有虹村這一驚動,這三個人也根本不可能釣上魚。

“因為,我上場的話,就不是競技了。”

澤越始這麼回答了。

他好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樣,這麼回答了虹村的疑問。

“姑且不提競技這件事情,單就賽事啊,遊戲這些事情,都是需要狀態處於‘對戰的雙方沒有過大的差距’這樣子才能比賽的起來吧?就像是英超上流的頂尖球隊和地區業餘球隊如果放在一起對局,所有人都覺得根本就是一方在欺負另外一方,但其實這還是可以比賽的,差距沒有到根本不可能比賽的程度。”

他抖了抖手上的魚竿。

“根本不可能比賽的程度是什麼呢?漫畫書裡的主角和漫畫書外看書的人這種程度。”

與澤越兄妹道別後,虹村直到回到了家中,聽到了母親呼喚他名字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澤越部長說的那番話究竟是什麼含義。

“這傢伙……有這麼強嗎?”

第二天部活時,補完了昨日欠下的份額以及加倍的練習後,虹村找到了白金監督詢問此事。

“啊,怎麼說呢。”

白金監督示意虹村坐下來,他們兩個好好聊一聊澤越始的問題。

“虹村你比澤越低一屆,上一年的很多事情你都不太清楚……雖然和澤越同屆的人也沒多少人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這些體育社團的監督將那個時候稱為‘地獄的春假’。”

“哈啊?”

這麼一個聽上去超級漫畫風格——而且還是那種少年系——的名字,怎麼看都不像是白金監督能說出來的臺詞。

“很漫畫吧?嗯,因為確實是只有漫畫裡才可能發生的超人意料的事情出現了。”

白金監督回憶了一下當時發生的事情。

“我說過吧,澤越和我說了一堆的話,最後我答應讓他進來試試了,結果三天後當時三年級的籃球部部長就向我遞了辭職申請書,同時,澤越始拿來了自己的部長申請書。我當然不會當場答應,不過這個事情太古怪了,所以我去徵詢了一下其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