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倒的妹妹,可他的妹妹卻如同影子一樣融入了綠川學院的怪物巢穴,而在外側他卻也吸引著眾人的注目。
身為雙生子的他們兩個人……會不會在智商和體能上也相差無幾?
一想到自己可能和這種程度的天才當校友,虹村就覺得有些彆扭。
但是這稍稍湧起的變扭之心,卻消滅在了澤越始的各種甩手掌櫃的作風之下。
“我啊,虹村,總算是見識到了神的存在。”
澤越始突然這麼說了。
虹村挺驚訝於這位部長居然會提到神明啊信仰啊之類的話題。
不過出於部長和副部長之間的和諧,他就隨口一問。
“什麼神?”
“使用機率這項武器,成為了神的存在。”
澤越始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將心中所憂鬱的部分全部說了出來就能夠鬆快鬆快了。
他雙眼目視前方,突然留下這麼一句話。
“那麼,我去將自己看中的那個新生給拉進來。”
然後虹村眼睜睜的看著部活時間剛剛過去一半,就中途正大光明的在自己面前跑路了的部長身影消失在體育館的門外。
然後,在大家看到部長的背影消失之後,轉頭去看扯碎了手上檔案的虹村副部長。
白金監督看了看虹村的黑臉,拍拍手,招呼大家注意力投向自己。
“好好,大家休息一下,我來宣佈一下下次全國大賽首發陣容的名單。”
。
。
澤越始跑到了學校的琴房裡面,靜靜地在門外聽了一首鋼琴曲。
曲子結束後,澤越始拍著手走進了屋內。
“薩蒂的《3 Gymnopedie》。”
他一語就說出了這首鋼琴曲的名字。
炫耀技術的高難度的鋼琴曲,演奏者是位英俊的少年。
“黃瀨君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非常的厲害呢。”
澤越始的誇獎無論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總是讓人摸不透其中的虛實。
或許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對任何事情都沒有執念,丟到一旁去後也不會留戀,想要找回來就會徑直去找,也不會多加思考些根本派不上用場的假設。
“澤越……學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雖然是面對三年級的學長,可名為黃瀨涼太的少年卻依然坐在椅子上,根本沒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就連表面的功夫都不懶得做,真是個誠實又傲慢的小鬼。
雖然澤越始自己就是傲慢的代名詞,可這並不代表他不能給別人打上一個“傲慢”的標籤。
幾乎每天都在用各種理由逃掉部活的籃球部部長,就在此時對黃瀨涼太這麼說了。
“黃瀨君,要和我比一場嗎?”
他笑眯眯的看著黃瀨涼太。
“我對其他人都這麼說的哦,如果有一次,只要你有一次能提出讓我輸掉的比試,我就再也不來煩你……而且在我中學畢業之前,任憑你差遣哦。但是如果我贏了的話,就要答應我乖乖向籃球部提交入部申請書哦。”
“誒……聽上去還蠻有趣的。”
黃瀨涼太從鋼琴前站起身,走到了澤越始身前兩步的位置。
他看著這位比自己要高上半個腦袋的學長,有些躍躍欲試。
“那麼,學長這麼自信的話,我們就來比籃球好了。”
“為了不讓人說我欺負你……”
澤越始換了個一個非常寬鬆的條件。
“只要我在投的十個球裡面,你能讓我丟掉一個球——任何手段都可以哦——我就算你贏。”
“全進的話,我就投入部申請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