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大人老是想太多了呢。”
丘比的尾巴一甩;拍了拍澤越止的後輩。
“痛痛快快的玩一場吧。畢竟這是怪物創造的虛構世界呢。”
“真是不負責任的說法。”
“難道要我說,要離開這個虛構的世界很簡單;只要我收集足夠多的能量就好了,在這之前,神大人就先忍耐一下的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吧。”
“就照你說的……”
澤越止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
她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是假性近視,曾經戴過一段時間的眼鏡,後來視力被搶救回來後;卻也習慣了戴眼鏡的日子。
後來鼻樑上架著的眼鏡,也全都是帶著淡淡裝逼風格的平光鏡。
丘比給這一次澤越止準備的身份,卻是男性。
雖然澤越止玩了數量眾多的一般向遊戲,也玩遍了市面上所有的“純愛”遊戲,但是這不代表她能接受自己是個男性的身份啊。
不過在最初的不適之後,澤越止很快就適應了這方便的性別。
只要不是在性別重要性倒錯的世界裡,男性的身份永遠擁有著女性追不上的天然優勢。
誠然,澤越止是女性時也很強大到無需向他人求助,但是男性的時候就更方便了。
“這樣子還真是方便。”
這個世界,簡直就是自己現在所獲得的“現實”之前的,沒有丘比介入之前的世界,一模一樣。
除了自己的性別之外,根本沒有絲毫的變更之處。
真是太寂寞了。
上學的日子真是很無聊,尤其是小學的課程和功課,還有那些愚蠢的人際關係都太蠢了。
或許不止是現在十四歲的自己會這麼想,可能早在她念小學的時候就這麼覺得了。
從小就聰明伶俐到沒有朋友的澤越止,在自己做男人的時候,似乎也是這麼一副沒有朋友獨來獨往的一匹狼的性格。
這倒是方便了澤越止行事。
。
。
澤越止在翻家裡的雜物櫃時,找到了上一任繼父留下的紀念品。
雖然已經知道這個世界除了自己的性別之外,除了別的很驚訝,但是沒想到居然還真的留下了這個東西。
自己的生母為了養活自己,帶著自己這個拖油瓶嫁的丈夫,那位過勞死的繼父在初中時代曾經是劍道部的主將。
青春時留下的回憶,讓他根本沒捨得扔掉當年留下諸多美好回憶的木刀。
澤越止舉起了這把木刀,就像是白夜叉成為了坂田銀時之後,給自己的木刀刻了個洞爺湖的名字一樣,這把木刀的刀柄上,也有自己的繼父曾經中二青春的時候刻下的“村正”二字。
說實在的,會給自己的木刀刻下“村正”這個名字的繼父,還真是可愛到爆了。
“我對自己的過去很滿意哦。我自己的。”
澤越止拿起了這把木刀。
雖然看上去破舊不堪,但是分量和重量都很出色,一看就知道是能用幾代人的高檔貨。
她拿起了木刀。
然後想起了繼父曾經的話。
“只要是強大的人,他們的強大就是保護弱者的唯一理由。”
說實在的,澤越止覺得自己早就把這這句教導給忘掉了。
這種在兩父女一起看蜘蛛俠的動畫片時的閒聊,根本不值得記住吧。
或者說是,根本不願意想照這種說法去做。
她在遇到丘比之前,就只是單純的想和這個世界保持一定以上的距離。
【“沒想到神大人也準備英雄救美呢。”】
【“別傻了,丘比。”】
澤越止再次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