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樹下就有一名腰配長劍的青年跑了過來。
手握長劍的青年看到樹上的小小姐,嚇得臉色都白了。
“小小姐!”他一臉苦哈哈的抬頭望著被家裡的男主人們千嬌萬寵的年幼少女。
“天啊,您是怎麼到樹上去的?”
“爬梯子啊。”
金髮的幼年少女指著身旁的梯子。
“雷歐,我不想走下去了。”
她手上握著樹枝,張開雙手,從樹上一躍而下。
被她喊做雷歐的青年穩穩地將她接在了懷裡。
“天啊貝阿朵莉絲小姐,要是讓公爵大人知道了,我一定會被罵死的。”
澤越止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頭痛的要命。
波吉亞家族的起名原則就是幾個名字來來回回的用嗎?
幾百年前也有個波吉亞家族的小女兒叫貝阿朵莉絲,然後她沒成年就死掉了。
放在東亞的文化圈裡面,誰給自己家的小孩起個家族裡頭早夭的傢伙的名字,那絕逼是腦子有病。
“放心啦,我會幫你的。”
“哈哈。”
雷歐聽到小小姐這麼說,只能苦笑著不多說一句話。
“誰讓雷歐不許我出門。”
小姑娘的雙腳一踩在地上,就任性的抱怨著負責照看自己的那些人。
“瑪吉納也不許我出去。”瑪吉納是貝阿朵莉絲的奶孃,也是雷歐的母親。
雷歐是貝阿朵莉絲小姐的玩伴,保鏢,兼職幻術師。
對。
這個時代還有一個名為幻術師的職業。
據說“幻術師”是依據天賦而擔當的職業,在這個神秘逐漸失效的時代,已經變得日益稀少起來了。
澤越止覺得這就是變種的魔術師,不過似乎和魔術以及魔法又不算是同一個體系……
反正她覺得互相之間有矛盾的地方,那絕對都是將世界分離出去的丘比的錯。
這個鍋丘比背的一點也不冤枉。
“小小姐,外面太危險了。”
雷歐說的確實是實話。
統一的義大利是波吉亞家族的那位先祖凱撒打下來的不假,但是最近這幾十年一直在打仗。
和法國打,和奧地利打。
就算這個家族稱不上隻手遮天的話,波吉亞這個姓氏是也是遮住這個國家大半天空的唯一籠罩物。
“雷歐總是這麼說。”
貝阿朵莉絲那雙碧綠色的眼中盈滿了不滿,可下一秒,卻在雷歐微笑中所構建出來的幻術中忘卻了這些煩惱。
黃金的蝴蝶在種滿了薔薇和百合花的花園中偏偏飛舞。
黃金色的蝴蝶們閃動著翅膀,飛舞在整個花園中。
天上界的天人們想必也沒見過這樣子的美景。
“小小姐,讓您高興是我唯一的工作。”
雷歐哄著自己負責照看的小姑娘。
構建出幻術是為了討她歡心,一身武藝則是為了保護她。
“雷歐不會覺得不高興嗎?”
“不會。”
面對貝阿朵莉絲的提問,被詢問者笑著回答。
“能夠讓小姐開心,就是我最大的心願。”
。
。
到了晚餐時分,幾個月未見面的兄長和父親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貝阿朵莉絲規規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著對她而言其實有點重的刀叉,努力地解決著盤中的晚餐。
到了甜品時分,兄長才和身為公爵的父親講述著自己的經歷。
“我遇到了一個英格蘭人。”
他這麼解釋著自己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