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二樓的窗臺上,看著窗對面的那棵櫻花樹上站著的兩位——少年,嘆了口氣。
“這樣子影響多不好。”
“綠王——”
明明是長得很相像的雙胞胎少年,但是其中茶色頭髮的那一個脾氣似乎更加的暴躁一點。
“受死吧!”
澤越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在高舉的武士刀落到她的額頭之前,另外一柄刀橫空挑開了對方手中所握的兵器。
“這可不行啊。讓你們對綠王出手的話,我會非常、非常、非常的困擾的!”
出手相助的青年是今天下午剛剛有過一面之緣的紫發青年。
豔麗得如同盛開的大麗花一般的青年與那對雙胞胎陷入了苦戰。
澤越止又嘆了口氣。
這麼大的動靜,讓她覺得花錢僱傭“皇一門”的陰陽師展開結界真是太合算的事情了。
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在翻閱平行時空的那個“澤越止”的記錄時所看到的“皇一門”的聯絡方式,居然也能聯絡上這個世界上的“皇一門”。
接到電話的時候,電話那端的人似乎對於她能拿到己方的聯絡方式感到有點驚訝,不過或許是石板的惡名在外,陰陽師家的人很輕易地就能接受了“新上任的綠之王有皇一門的貴客聯絡方式”的事情。
被誤解為背景水很深感覺有點微妙啊。不過反正“皇一門”的人能想到的唯一一個背景就是黃金之王了。
黃金之王提攜新上任就去投誠的綠之王,這麼點幫助根本就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澤越止提出的要求實在是有點喪心病狂。
她要求張開一個時限不短於3小時的結界,而且這個結界還要將七封印和七御使之外的人放進來。
只有身為七封印才能使用的結界能力,再加上唯一能夠用金錢僱傭的人也只剩下皇一門來了。
不過皇一門的少主皇昴流還真是難搞到爆。
總覺得上個世界的“澤越止”佔了先認識的便宜,所以才讓人家變成了“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你”的悲情劇裡頭的重要人物,這個世界的話,澤越止拿出了“我用櫻冢星史郎和你交換”的條件,皇昴流立刻就接下了這個任務。
“白蘭和比水流還真是會給我找麻煩啊。”
澤越止覺得麻煩透了。
她原來所在的觀戰臺已經被徹底的破壞殆盡。
雖然是個很普通的居民住宅,但是也有二十年的房貸要還呢。
要是現實裡也這麼被破壞殆盡的話,她可是真的要哭了啊。
——畢竟這是她的生母和她的繼父曾經居住過的地方。
充滿回憶的建築物就是不想被這三個反社會人格的傢伙搞壞啊。
所以她就自己動手查了一下櫻冢星史郎的下落。
對方根本沒有想要掩蓋自己行跡的意思。
雖然和他人之間的聯絡幾乎沒有,但是他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行蹤被街上無處不在的監視器給記錄下來。
他還活在上個世紀嗎?
活在大都市的新世紀人類,就算是小學生也知道自己平均一天會被各種監視器探頭拍下來十七次啊。
行蹤完全暴露在了“機器”裡面了。
不過之前聽白蘭說他們那兒的義大利還盛產一種叫做幻術師的職業,不對,不只是義大利,歐洲盛產的幻術師裡面的佼佼者所施展的幻術不僅僅是欺騙人類本身,甚至就連機器都不放過。
簡直是禽獸。
她差點以為自己是聽到了丘比的幼年期的戰鬥力設定呢。
雙胞胎的攻擊配合無間,而無色之王的高徒顯然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在一番爭鬥之後,澤越止終於覺得不能繼續這樣子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