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黃金鄉的農場出現了大面積的疾病之類的問題。
沒想到當時的問題源頭在這裡。
將手上的書冊合上之後,剛將這本冊子收好,鏑木肆星就回來了。
開門的聲音較往常相比略顯的粗暴了一點。
而後,是顯得更加慌亂的關門聲。
啊,我就知道。
棲子抬頭看了看屋頂。
嗯,真是沒辦法。
“肆星,”她招呼鏑木肆星過來,“吃晚飯之前,先陪我走一走吧。”
生孩子前要保證適量的運動,晚上出門散散步也是日常的運動量。
“……”
棲子嘆了口氣,伸伸手,招呼對方坐到身邊來。
“所以,”讓四星坐到自己的身邊後,示意他躺在自己的腿上,“見到業魔了吧。”
“對。”
因為棲子也是事件相關人員,所以也能告訴她這些秘密。
“是青沼瞬。”
棲子的手停了一下後,才放到了鏑木肆星的頭髮上。
意外柔順的頭髮。
“真是遺憾啊,”這意味著什麼誰都能想得到,“明明是那麼優秀的孩子。”
備受期待的天才偏偏遇到了這種事情。
“……”
“對了,還記得嗎?應該馬上要到值日委員搭檔分配的時間了。”
除非是單數,或者是男女比例有出入的情況,否則值日委員都是以一男一女為一組。
並且還是自己私下安排。
“那個時候你來問我要不要搭成一組的時候,我還是挺意外的。”
啊,這是鏑木肆星沒想到的事情。
“你覺得意外嗎?”
“對。”
“因為,你總是那麼一副難以捉摸的樣子嘛。”
“我可沒想到會被你這麼形容。”
就算是到了現在,鏑木肆星也會被棲子的話驚到。
“明明你才是那樣……”
鏑木肆星沒說下去,此刻——棲子的笑容看上去有點危險。
“剛才說了什麼?”
“不,沒什麼。”
人類的動物本能讓鏑木肆星相當乾脆的迴避了危險。
“啊,說起來,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嗎?”
“嗯……”
“我呢……女孩子的話,不,不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想叫——”
她的表情忽然變了。
被疼痛掩蓋了臉上的笑容。
“肆星……”
她的手緊緊抓著男人的手臂。
“痛死我了。”
在一瞬間的慌亂之後,鏑木肆星冷靜了下來。
“醫院!我送你去醫院!”
“別傻了。”痛了一陣後,好不容易能有說話餘力的棲子死命的掐著男人的手,“先把冊子還給渡邊司長。記得,那個不能看,一定要親手交給她才行!”
“但是!”
“快點去!”
對於棲子不可理喻的堅持,鏑木肆星做了另外一個決定。
他將那本記錄有業魔的冊子帶在身邊。
“這樣就行了。我送你去醫院,之後再將冊子給渡邊司長送去。”
“拜託你了——”棲子疼得臉上又是一陣扭曲。“啊啊啊……痛死了!”
。
。
結果,等棲子能夠下床去保育室見自己孩子的時候,才聽鏑木肆星說了業魔事件的後果。
“是嗎?青沼瞬自殺了啊。”
結果還連帶著松風鄉都毀掉了。
整個小町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