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不能問嗎?”】
如果是遊戲的話,這裡應該出現一個選擇支,其中一個說不定就會直接打出“暴死”的死亡結局。
【“神大人,遊戲的自由度越高,對於玩家來講趣味性也越大。但是與此相對的,難度自然是上漲了。故此,很多對於複雜的設定素手無策的玩家很容易將結果棄之腦後。”】
以前是不斷的回到過去,所以有一種對於過去的優越感。
這種優越感要是被丟到未來的話……
【“你以為我是誰?”】
就像是回答自己,又像是在回答丘比。
或許兩者皆有。
【“我可是攻略之神。沒有我攻略不了的遊戲。”】
將對這個未來的不安轉化為面對遊戲的話,就連“現實”這種既不能存檔也不能讀檔的垃圾遊戲都顯得趣味橫生了。
從小學的同學哪裡得到的情報,讓澤越止能夠在晚上跑去詢問自己的父母。
“爸爸,真的有化鼠啊,貓怪啊這種……生物的嗎?”
“化鼠啊,有的。”
父親作為情報提供者,替澤越止提供了關於化鼠的情報。
換言之,被形容為“口蜜腹劍”的化鼠,畏懼擁有咒力的大人,但是對於沒有咒力的小孩,卻想要害死他們。
總之就是這種狀況。
為什麼要單獨提出化鼠呢?
因為承擔了所有重複性的單調工作的都是他們。
如果用機械的話……不就好了嗎?
為什麼要像是奴役一個種族一樣?
不過這個想法澤越止並沒有和丘比提起過。
原因很簡單。
如果和丘比說了的話,它一定會說,那麼人類奴役牛啊馬啊這一類的動物,難道自身不會猶豫嗎?
人類用了多少年的時光才能將習慣使用牛馬這些動物,並且將其視作正常的行為。
那麼,使用能夠與人類用語言溝通交流並且還會使用人類文字的化鼠,這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嗎?
“不,一點也不正常。”
澤越止躲在自己的房間裡,嘴裡唸叨著干涉到倫理道德以及一些似乎沒人考慮,似乎考慮的太早或許也太晚的問題。
不過很快她就睡著了。
。
。
棲子是很特別的人。
另闢蹊徑。
哪怕這麼形容,也是遠遠不足以形容她的本質。
要說從什麼時候開始瞭解到棲子的特立獨行,鏑木肆星覺得應該是在完人學校的夏季野營開始。
同一班的同伴們選擇了野外生物考察這個課題。
他們的目標似乎是無害的動物,比如說衰白觀察或者是假巢蛇的築巢方式之類。
但是最後一個同意這個提議的人是鏑木肆星而非朝比奈棲子時——就就應該預料到,這遠遠不是什麼普通的小事。
離開居住區域,來到外面的野外世界,這件事情對於普通的小孩子來說應該是既興奮又緊張的。
可棲子卻打從一開始就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這和她往日的樣子無甚區別,所以除了特別在意她的鏑木肆星之外,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興致缺乏的理由並不是和往常一樣。
對於優秀又美麗的同伴,咒力普通的同伴們都帶著小心翼翼地討好姿態來對待。
與很難直視的鏑木肆星相比,棲子這種很難給一個明確反應的人就更加的難以琢磨。
“她這種性格難道以前就這樣了嗎?”
對於不是和棲子上同一所小學(共有三所小學,畢業生直接進入完人學校就讀)的同伴來說,棲子的性格實在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