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地“被消失”了也不會有人多嘴問一句。
“辛苦了。”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渡邊早季抬起頭,看向了朝比奈棲子。
“認得我嗎?早季?”
“棲子……姐姐?”
畢竟時不時的會去渡邊家做客,所以渡邊早季也記得棲子這個人。
“真是辛苦了。”
來到渡邊早季身邊蹲下的棲子伸出手,拍了拍小孩子的背。
溫柔的安慰了她。
接下去的五分鐘,她一直拍著早季的背,安撫著又驚又累的小孩子的痛苦。
“好好,沒事了哦。已經回家了哦。”
不,這是騙人的。
只要沒進家門,僅僅是回小町是不夠的。
不過這一點就不必告訴她了。
畢竟十七歲以下連人權都沒有,更別提其他的基本權利了。
“我們看到了報告了哦。”僅僅這一句話,被她抱在懷裡的小孩子就已經渾身僵硬了。
那種勉強假裝的樣子實在是破綻太多了。
棲子好不容易才忍下來自己沒有發現渡邊早季身上的破綻。
“被大黃蜂部的野狼丸救出來了,實在是太好了呢。”
溫柔的聲音,輕柔的舉動。
“早季,餓了嗎?要吃點什麼嗎?”
不是加了自白劑的食物,而是單純的米飯和小菜之類的東西。
狼吞虎嚥的將食物吞下嘴裡的小孩子一點也沒注意到,棲子將自己端進來的水杯遞到了自己的手邊。
將水喝下去後,渡邊早季的眼神都潰散了。
“早季,夏季野營有趣嗎?”
問題先從這裡開始。
一點點的,讓渡邊早季將她和她的小夥伴們做的事情全部講了出來。
為了見到特別的生物而隨便找了個看得過去的課題,然後這五個小孩子沿著水路一路向前,最後還抓住了偽衰白。
“啊,那個會說人話,很不可思議對吧。”
關於偽衰白是禁忌的話題,一旁作為記錄員的教育委員幾乎要將眼珠子瞪出來了。
“向那個問什麼問題都基本上能得到回答,對吧。我記得我上次遇到的時候,還問了東京的話題呢。”
東京是町內的另外一個禁忌。
所有人都知道東京是一個魔窟,一個地獄。
絕對不會想要涉足的地方。
因為這個禁忌的話題產生了認同感,渡邊早季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樣,將他們見到偽衰白的事情,向那個自走型圖書館詢問的問題,得到的答覆,還有他們提出的問題全都說了一遍。
比起那些讓一旁的教育委員幾乎要飛奔出門的問題之外,棲子更加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青沼瞬注意到了那個問題,在奴隸王朝的那些民眾和狩獵民,沒有咒力的人去哪裡了。
“是啊,青沼君真是厲害,居然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棲子相當佩服的點了點頭。
渡邊早季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但是,為什麼他會想問這個問題……”
“是呢,為什麼呢?”
棲子將手放在了早季的頭上。
並不是為了向對待小孩子一樣揉她的頭,而是為了修改她的記憶。
“啊啊,早季,沒有什麼問題了。嗯,就這樣子吧。”
為了讓小孩子們以為自己瞞天過海了,所以將審問時間和期間審問的內容都進行了修訂。
等渡邊早季走出門,教育委員已經臉色發白,記錄也做不好了。
“居然,這群小鬼……”
她的臉色相當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