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和她的當事人的行為,常富波仍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只是斜視了她一下。燕米虹認為常富波有藐視她的行為,她很激動,禁不住起身向常富波提出抗議。常富波有點煩了,在猛力敲響法槌後,厲聲說道:“請辯方的有關人員遵守法庭紀律!”燕米虹見此,本想還申辯幾句,見冷儒瑞用右手扯她的衣袖,示意她別爭了,便坐了下來,但她仍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保留投訴你的權利。”
蔣紅兵很得意地看著燕米虹,他一直欣賞燕的做派,認為她是與瞿佳娟不同型別的另一類女人,他曾想同她弄出一段浪漫情的,但因為發現她是一個官派人物的情婦,便打消了那個念頭。他雖然欣賞她的一些做派,但他內心深處卻又瞧不起她對情感生活的選擇,他自身除了有一種戀母情結外,還有一種Chu女情結,這也就是他深愛瞿佳娟的理由。他曾跟瞿佳娟說過,他渾身都是病,需要去看心理醫生,當他真的到了心理診所門口時,他又罵道:什麼狗屁心理醫生,還不如老子自己跟自己看。
很快,對蔣紅兵的法庭調查結束了,當兩名司法警察將蔣紅兵帶出法庭時,他回過頭,突然看到一個著紅色風衣的女子從旁聽座上站了起來,只站了幾秒鐘又坐了下去,再站起,又坐下。他朝她點點頭,表示他已看到了她。他們有過約定,開庭時,她會穿一件他從香港給她帶回的衣服參加開庭,為來參加開庭,她想了很多辦法,透過很多關係,才弄來一張旁聽證。
梅雨媚早看到了那穿紅色風衣的女子,也認出了她。
蔣紅兵一走進第一號羈押室,就對兩名司法警察說:“請你們轉告常富波,我要單獨見他。”他的情緒一反常態。
“不可能!常院長正在開庭,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名司法警察瞪了他一眼後說道,“蔣紅兵,告訴你,你不是想見誰就能見誰的,你要注意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是老闆了。”
“年輕人,你別教訓我,我與你們的常院長有約定的,在休庭時,我必須見他,否則,除非你們把我的喉嚨割斷。”蔣紅兵一點也不怕站在他面前的兩名年輕司法警察。
“放老實點,否則……”
“否則什麼?難道你想揍我?小子,你放明白點。”蔣紅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昂頭直視那名惡狠狠地盯著他的司法警察。
“幹什麼?”聽到裡面的吵鬧聲,法警支隊隊長走了進來,蔣紅兵沒有理他,一名司法警察低聲向隊長作了彙報,隊長瞥了蔣紅兵一眼後出去了,他走進法庭,徑直走到坐在第一排聽審的陳仁辛面前,低聲地說了兩句。陳仁辛聽了,忙起身,隨隊長走出法庭。
“蔣紅兵,這是我們的陳院長,你有什麼事要報告?”隊長進去後,看見蔣紅兵耷拉著腦袋正想著什麼,忙走過去,在蔣紅兵肩上拍了一下。
蔣紅兵抬頭望了陳仁辛一眼,沒有說話。
陳仁辛見蔣紅兵那樣子,也不便先開口說話,因羈押室裡只有兩把並排放在一起的椅子,陳仁辛不便坐在蔣紅兵旁邊,便站在他的對面,來回走動,隊長見狀,忙跑到外面去搬了一把藤椅,陳仁辛將藤椅放在蔣紅兵的對面。
蔣紅兵看到陳仁辛坐在了他的對面,便抬頭看著陳仁辛,仍然是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陳仁辛不想與他這麼耗下去,便開口說話了,“我有耐心等下去,但你要明白,我們可以等待,但法律是有程式的,是有時間限制的,我想你不會不知道,你是一個聰明人。其實,我一直在思考著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又與你有關。”
蔣紅兵盯著陳仁辛的眼光轉到隊長和兩名司法警察身上,再又轉到了陳仁辛身上。
“你是我們德沙有名的民營企業家,你雖然不缺錢,但你缺‘德’,你為什麼要去搶劫殺人?”
“你不瞭解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