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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麼體現嚴打精神?這麼鐵板釘釘的案子都辦不了,誰還敢相信法院?這些批評我一概接受了過來,並承認了我們在工作中存在的不足。梅庭長,你說說,在這件案子上,是不是隻跟你說過一次,並且還是在檢察院剛移送起訴過來時說的。剛才我說的這一些跟你說過沒有?”陳仁辛待梅雨媚搖頭說“陳院長沒有給承辦人和合議庭施加過任何壓力”後才說:“我想給承辦人、合議庭一個寬鬆的辦案環境,案件該咋辦還得咋辦,不能受任何人或權力的困擾。昨天晚上還有人打電話給我,要提醒我在蔣紅兵案子上不能再優柔寡斷了,也不要再節外生枝了,要與上面保持高度一致,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接到過類似的電話沒有!我想,肯定有!”

“我接到過!”常富波舉手說。

其他人都你看我,我看他地張望著,再沒有人承認接到過電話。

高新民幾次想舉手說他也接到過,但考慮再三,他還是沒有舉手承認,因為剛才他出了一個洋相,他不想再出第二個洋相了,另外,他也不知道陳仁辛是支援哪派觀點。常富波接了那個電話,但他已表明了不同觀點,他如果一旦承認接過那電話,而他又支援了殺掉蔣紅兵的觀點,不讓人更有看法了嗎?

陳仁辛朝常富波點了一下頭,繼續著他的發言:“而這個電話給我一種壓力,因為電話中已明確告知不想讓蔣紅兵過元旦或過春節,放下電話,我的心一下子明朗起來了,是啊,蔣紅兵交了一盒帶子,就倒了三名幹部,而這三名幹部都不是一般的幹部,都是有一官半職的,可稱得上領導的人,蔣紅兵心裡是否還有沒有說出來的秘密,沒有拿出來的證據?那些秘密中或證據中是否波及某些人?我們在座的有沒有?我們的幹部中有沒有?我實在不敢打包票。或許有,或許沒有,我當然希望我們的幹部都是清正廉潔的,我不希望蔣紅兵的案子中牽涉到我們的法官。”陳仁辛說這幾句話時,掃了在座的各位一眼,高新民卻沒事一般坐在那兒,他感到有點奇怪,“蔣紅兵的案子已牽涉出了另案,我們如果輕易地屈從某一種權力而將蔣紅兵殺掉,是不是對法律不負責?對事實不負責?對人民不負責?我是快退下來的人,不在乎什麼職位了,我認為蔣紅兵暫時還殺不得,我同意常院長的觀點。”

梅雨媚聽得熱血沸騰,這並不是因為陳仁辛支援了她的觀點,而是佩服他的勇氣,她一時忘了這是開審判委員會,她不自覺地鼓起掌來。她一鼓掌,其他人也跟著鼓起掌來,高新民也鼓起了掌,他的掌聲最響,也最長。

“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是在七樓開審委會,不是在二樓多功能會議室開幹警大會。”陳仁辛忙擺手讓大家停下來。

43

梅雨媚開完庭趕到湘沅大道的“舊金山”西餐酒吧時,燕米虹正在啜飲著咖啡。

“坐吧,梅大庭長!梅大忙人!煲仔飯已給你點好了。”燕米虹見梅雨媚還愣在那兒喘氣,指指座位說:“坐呀!”

“怎麼樣?”梅雨媚一坐下就問道。

“什麼怎麼樣?”燕米虹故意反問了一句。

“賠多少?”梅雨媚又問了一句。

“你想應該賠多少?”燕米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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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媚搖搖頭說不知道,因為那種玻璃她不知道價格。馬大枋起訴梅雨媚的兒子財產損害賠償糾紛一案,今天下午開庭了。作為法定代理人梅雨媚沒有參加開庭,她想來想去委託了燕米虹去出庭,她不是害怕出庭,而是沒有時間。在委託燕米虹還是委託另外的律師時她曾猶豫過,因為燕米虹又是蔣紅兵的律師,她不想讓別人說閒話。其實,蔣紅兵的案子開庭後,燕米虹根本沒有去管他,她認為蔣紅兵肯定是死刑一個,所以在開庭時,她都沒作認真的辯護。開庭後,她聽說蔣紅兵供述了他給趙陽等